阮朝暮這樣說著,有些自嘲的意思,她現在已經欠下了元之修不少的人情債了。
“阮小姐,你說這話言重了,元少幫你,也隻是處於他的心意。他幫你並沒有需要你來報答,更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情!”
傑妮說的意思,元之修不可能不懂,但是此時的阮朝暮卻說道:“我就是因為知道元少是這個心意,所以我也必須把元少的這份人情債給還了,我在離開也不遲。”
傑妮淡淡一笑,便沒有再說什麼了,因為傑妮也明白,阮朝暮是個說到做到的女人。
“你們在聊什麼,我在外麵走進來了,你們都不知道!”元之修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看了看阮朝暮和傑妮。
兩人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異樣,看來聊天還不叫融洽。
“元少,我是給阮小姐送書來了,你們聊!”傑妮轉身要離開。
可是元之修卻說道:“傑妮,怎麼我一來,你們就要走了,怎麼?我打擾你們了。”
“沒……沒有,元少。”
“元少,你就不要跟傑妮開玩笑了,是我跟傑妮在聊天!”阮朝暮立刻說著。
“嗯,你氣色不錯,看來還是要多多和大家聊聊天,隻是我很好奇你們在說什麼。”元之修笑著問道。
“元少,我在和傑妮說,等我身體恢複了,我要還你的人情債,這些日子辛苦傑妮,也麻煩你了。”阮朝暮沒有遮掩,直接說出心中的話。
“阮朝暮,你說什麼?”元之修瞪大了雙眼。“你說你要還我的人情債,阮朝暮,你是不是病糊塗了,人情債,你還要還我,是故意挖苦我嗎?”
元之修可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池寒衾當然不會放棄,他的朋友已經在療養院打聽,雖然阮朝暮的名字在療養院沒有出現過,但是元之修平時去哪裏看望友人,那個地方可能就是阮朝暮待的地方。
池寒衾的朋友很快的得到了消息,就在今天,池寒衾毅然決然的來到了療養院。
“池少,我打聽了一下,元之修平時每隔一兩天都會到療養院的南區,那是私人的別墅區,元之修說是去看望友人,但是整個療養院,都不知道那棟別墅裏的友人是誰。”
池寒衾聽友人這麼一說,他的直接告訴他,元之修看望的那個人,一定是阮朝暮。
“我們今天就開始行動!我一定到那裏,給我準備一件黑西服。”
“池少,還是我陪你去!”安九說著。
“安九,我準備跟著保鏢一起混進去,我們兩個同時出現,真的是太顯眼了。”
池寒衾很是堅持,他一個人換上了保鏢的黑西服,等待著時機來到了私人別墅的附近,隻要能確定阮朝暮在那裏,池寒衾就不枉此行。
但是當池寒衾來到了別墅門口,還是被保鏢們攔在了門外,“你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一個彪形大漢看著池寒衾,很是嚴厲的質問道。
池寒衾連忙把頭低下來,自顧自的走著,當做聽不見的樣子。
可是敏感警惕的保鏢可沒有那麼的好騙,他們立刻的圍在池寒衾的麵前,“你到底是誰?”
而在屋內的元之修,在和阮朝暮說話,完全沒有意識到外麵發生了什麼,隻是外麵有不小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