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暮的幹脆讓池寒衾有些意外,看到她遞還的酒杯,他又將瓶口傾向她的杯口。
“池寒衾,你幹什麼!”阮朝暮連忙收回酒杯,“說好一杯的啊!”
“這瓶酒開了不喝完就浪費了,再陪我喝點。”
“不要。”阮朝暮拒絕的很幹脆!
“那你喝完這杯,我就走了,不再打擾你!”池寒衾說道。
“你確定嗎?”阮朝暮問道。
“嗬……”池寒衾輕笑,“你那麼希望我走呀!”池寒衾邊笑著,邊給她倒上酒。
兩人碰碰杯,池寒衾卻不急著喝酒,而隻是輕晃著酒杯醒酒,但是阮朝暮酒杯一空,池寒衾立刻的給她倒上。
“池寒衾,你真的很過分!”
阮朝暮懵了,她不知道怎麼拒絕。
“我好想你……阮朝暮!”池寒衾盯著她微微皺眉的表情。
她那既清純又嫵媚的小臉上,露著一種好似痛苦的奇妙神情。
池寒衾還想像之前一樣,每天這樣擁抱她,每晚擁著她入睡,每天看著她的睡臉醒來。
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麽地方誘了他,可隻要她在身邊,他是那樣安心輕鬆,什麼也不用想、不會煩躁不會焦慮…
這些都是池寒衾想要的,可是現在說出來,卻是那麼的動情,那麼的突兀。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池寒衾現在確定以及肯定,隻有阮朝暮、隻有她,隻是把他看做一個普通的男人!
沒有任何企圖的目光,不帶任何異樣的神色,沒有半點的掩飾、沒有絲毫的偽裝,沒有自以為是的評判、沒有惺惺作態的惡心,她是唯一讓他的心……感到舒服的女人。
池寒衾想要她,隻想要她,那個叫做阮朝暮的女人。
“說,說你願意做我的人,阮朝暮,從今以後,隻有我能碰,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池寒衾的眼底是霸道,華貴的威勢牢牢將阮朝暮包裹。
那個霸道深情的池寒衾又回來了。
“池寒衾,你來這裏真的沒事嗎?”阮朝暮輕聲說著。
“怎麼,你在關心我嗎?”池寒衾故意這樣說。
阮朝暮沒有在回應,她隻是慢慢的坐起身來,可是他剛一坐起身,就被池寒衾拉住。
“阮朝暮,讓我再抱抱你!”
男人這句話,好像是在哀求,阮朝暮的心頭一陣酸楚。
他們兩人之間,就連擁抱也變成了很奢侈的事情了。
阮朝暮沒有再起身,隻是緊緊的被男人抱著。
“阮朝暮,我來找你,就是因為想你,可能會讓你反感。可能你覺得我沒有下限。但是我隻能告訴你,我隻是遵循我內心的聲音,雖然很可惡,但是我真的是愛你。”
“你不可惡!”
隻是現在這個局麵,阮朝暮真的是無奈,她輕輕的伸出手臂,抱住了池寒衾。
兩人今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擁抱,他們之間,語言已經顯得蒼白無力。
他們窩在賓館裏,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二人世界,這一刻是沒有世俗的,沒有婚姻的。
他們寧願享受著著來德道邊緣的感情,也不願違心的去和其他人表演著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