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衾,無論你以後要做什麼,都不要忘記了,你是池家人!”亦嵐舒說完這最後一句,就直接掛了電話。
沒有人比亦嵐舒還了解自己的兒子,池寒衾的堅持和堅定,這一次是無懈可擊的,亦嵐舒知道多說無益,隻能掛了電話。
隻是池寒衾這樣不告而別的消失幾天,真的讓陸晨希發怒了。
她推掉了所有的通告,直接來到了池家,上門要人,可亦嵐舒和池彬橋,隻能是安撫著這位陸家大小姐的情緒。
雖然將這位大小姐送走了,但是兩位老人可是愁容滿麵。
池陸兩家的生意,正在合作的關鍵時期,池寒衾和陸晨希鬧了這麼一出,讓池家很難收場。
而亦嵐舒在冥冥之中能感覺到,池寒衾的不告而別,一定和阮朝暮有關係。
可是亦嵐舒卻不能說,維護自己的兒子,是亦嵐舒最後的底線,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勸池寒衾,可惜結果不是那麼的有效。
池寒衾對阮朝暮的情義都在,兩人就不可能那麼分開。
池寒衾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盲音,久久才放下電話,池寒衾知道,接下來的路,不僅要應付陸晨希,還要應付陸家的人。
男人沒有直接走出書房,而是在陽台點了一支煙,濃重的尼古丁,能暫時麻醉池寒衾的煩憂的神經,隻是這條路要怎麼走,池寒衾還要仔細的計劃著一番……
一支煙抽完,男人走出了書房,直接來到了臥室,又看到了在房間裏收拾行禮的阮朝暮。
明天下午他們就要離開,阮朝暮要趕往舊金山,她有自己工作要做,而池寒衾也要繼續在舊金山的分公司,開始新的投資。
兩人的分別,不免有些傷感,因為他們都知道,想在舊金山再見一麵,其實是很難的事情,哪怕是在人群中見到了,都要主動地避嫌,不然大家都不好收場。
池寒衾知道這個道理,而阮朝暮更是明白。
“舊的衣服就不要裝了。”池寒衾走上前去。
“你……你回來了!”阮朝暮放下手中的衣服,看著池寒衾,她是想看看男人的神色是不是很難看。
“嗯,回來了,明天下午我先送你去機場,我坐晚班機回去。”
“好……好的!”阮朝暮默默的點點頭,隻是她的眼眸之中,已經有了些許的不舍。
但是阮朝暮不想矯情的表達出來,她必須要堅強,才不會給男人巨大的壓力。
“阮朝暮,在舊金山,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聯係安九!”池寒衾交代著,這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再麻煩元之修了。
“池寒衾,你放心,我舊金山就是去工作的,工作上遇到的困難,我都是自己解決!”
“好,那我就放心了。”
兩人都不願意提起分別,所以這樣淡淡的談話,反而沒有那麼的傷感。
這邊是依依不舍,而在世界的另一角,則是陸晨希的憤怒和不滿,她頭一次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絕情,池寒衾整整消失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