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代步小車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琳達的出現,給阮朝暮的生活,帶來了溫暖和貼心。
而阮朝暮也接受了池寒衾,這間接的溫暖,雖然隻能用這種方式表達,但是阮朝暮的心中也是感動滿滿。
就在這一瞬間,陸晨希將心底的疑惑還是說了出來。
“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池寒衾隻是停下了腳步,連頭都沒有回,直接說道:“我去哪裏,應該不需要跟你彙報吧!”
“是不是去找她了。”陸晨希的直接,讓池寒衾的心微微一顫。
池寒衾是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但是就在此刻,他隻能用謊言,來保護阮朝暮。
他直接否定道:“陸晨希,你真的想多了。”
池寒衾不是不想承認,而是為了保護阮朝暮,他現在必須撒謊。
“寒衾哥,你之前那敢作敢當的氣勢可是沒有了。”陸晨希感覺是在冷嘲熱諷。
池寒衾此時並沒有被陸晨希激怒,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沒有做,為什麼要去承擔!”
池寒衾說完,就徑直的離開了,他完全沒有給陸晨希在說話的時間。
這個男人此刻是心虛的,他最沒法麵對的是他自己。
而陸晨希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看著男人親手走進房間,親手關上了門。
陸晨希的心,一點點的涼了下去,她對池寒衾的的期待,正在一點點的化為灰燼。
池寒衾在書房裏,本想全身心的去處理一下工作上的郵件,可安九的電話就隨之打來。
“池少,您回來了,這幾天全世界都在找您,給我急死了。”
“安九,我現在安全回來了,你有什麼話,直接說重點!”
“好好……”安九聽出了池寒衾的語氣有些不對勁,那些題外話,池寒衾肯定不想聽。安九繼續說道:“池少,之前那件事情,我一直再查!”
安九口中的事情,就是陸晨希之前懷孕的事情,根據時間上大大概判斷,陸晨希當時懷的孩子,八成不是自己的。
池寒衾現在就是在搜尋這個證據,這樣自己在這場婚姻之中,才能毫無愧疚的脫身。
不然的話,池寒衾隻要提出離婚,自己就是違背道德,違背道義。
但如若陸晨希在這場婚姻之前,就有欺騙的行為,池寒衾提出離婚,他就不需要被兩家的父母指責,也能對得起這個女人。
所以此時安九說到那件事情能夠,池寒衾原本的平淡的額語氣,頓時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安九,你是不是調查出什麼了?”池寒衾追問道。
“池少,我已經暗中找到了給陸晨希做孕檢的醫生,隻是她守口如瓶,我一時間還沒有具體的證據!”
“安九,無論你用什麼方式,一定要給我找到具體的證據。”
“放心,池少,我做事情,你放心!”安九保證著,當然池寒衾也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安九,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那個……池少,我還有事情想要和你說……”安九說到這裏,有些支支吾吾的。
“安九,你什麼時候,說話都不利索,有話快說。”池寒衾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