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寒衾雖然心中不安,可表麵上還是保持著淡定,他很淡定的說道:“陸晨希,你最好管好自己,再來說別人!”
“你……你真的是不可理喻,池寒衾,枉我叫你一聲寒衾哥哥,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你一點也沒有珍惜過。”陸晨希此時已經是聲淚俱下。
池寒衾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但是他就是無法原諒陸晨希對自己的欺騙,和對阮朝暮的傷害。
“晨希,過去就不要提了,你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晨希,而我心裏有誰,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又怎麼樣呢?池寒衾,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你的妻子,而你池家,也和我陸家的生意,有密切的關係,你最好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陸晨希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她擺出了兩個家族之間的利益關係,這是最讓池寒衾難以忍受的。
他毫不留情的說道:“陸晨希,你也給我挺好了,我池寒衾從來就沒有覬覦故你陸家的任何東西,至於和你們陸家的合作,你不要擔心,我們兩家下個月就會終止合作。我們池家不欠你的,也沒有求你的地方。”
“那你走著瞧,寒衾哥哥,你做事情不要那麼絕,不然我們都不好看。”
“不好看的是你,陸晨希!”池寒衾嗬斥道。
陸晨希氣的發抖,她拿起自己的包包,徑直的離開了池寒衾的辦公室。
兩人吵架的聲音,在外麵的助理其實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大家都很識趣的做自己手中的工作,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
而陸晨希本想給池寒衾警告,沒想到自己卻遭到了羞辱和威脅。
她坐在了車上,就給阿倫打了電話,“阿倫,給我查阮朝暮那個女人住在哪裏?”
“她……她來舊金山了嗎?”阿倫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裏,阮朝暮現在一定在國內過得潦倒不堪。
“不要廢話,我讓你查就查,阮朝暮現在在我表哥的劇組裏,你從那裏開始入手,一定給我查到阮朝暮住在哪裏,我要親手撕爛這個女人的嘴巴。”
“好……好的!”阿倫果斷答應,她對陸晨希的命令,可是言聽計從的。
池寒衾此刻在辦公室中,內心也是氣憤不已,他和陸晨希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看來必須要有有個結果了。
“讓安九來我的辦公室!”
“好的,池少!”
安九五分鍾之後,拿著一個文件袋出現在池寒衾的辦公室之中。
“池少,這個東西是你現在想要的!”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要什麼?”
“剛才陸晨希大鬧辦公室的大戲,辦公室都傳遍了,所以池少你現在一定是想盡快的動手,解除和陸晨希自己的關係。”
“你小子,還算是有眼色!”
阮朝暮想著想著,立刻的坐起身來,“我現在都學會做夢了嗎?”
她很是無語,覺得自己真的是像是饑,渴的女人,但是阮朝暮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
阮朝暮拿著被子緊緊的把自己包起來,“天呀,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