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話完了嗎?完了我就掛了!”沈知秋滿不在乎地道。

“我再給你最後幾個時,你要是想明白了,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秋父不甘心地道。

“做夢!”沈知秋完這句話之後,便掛羚話。

掛羚話之後,沈知秋簡直被無恥的秋父給氣得睡不著,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她以為還是秋父打過來的,便沒有看手機。

那個號碼再響了幾次之後,就不再響了。

沈知秋打算去醫療隊坐診,便換了一身英倫風格的深紅色風衣,穿上厚厚的麂皮靴子,低著頭頂著寒風朝醫療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寒風中,通往醫療室兩旁的玫瑰盛開,呈一種冷豔的色澤。

沈知秋的長發像是海藻一般在風中飄散,十分柔順,湊近了仿佛能聞到玫瑰味的發香。

範誠擋在了沈知秋的麵前,有些無奈地問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沈知秋不解地問道。

“就在十分鍾之前。”

沈知秋想起自己掛了秋父的電話之後,還有幾個電話沒有接,便覺得可能那幾個電話都是範誠打過來的。

但是,她對於範誠已經失望透頂,實在是不想再跟他打交道了,便冷冷地道:“不想接,別攔著我。”

“咱們能好好聊聊嗎?”範誠親切地道。

“不能,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沈知秋聳了聳肩膀。

“怎麼能是沒什麼好聊的呢?”範誠有些傷心。

“本來就沒什麼好聊的,你認為我們有什麼好聊的?我們是朋友嗎?不是,我們是敵人嗎?我還沒那個閑心,去把你當成我的敵人,所以,走吧走吧!”沈知秋朝他擺了擺手。

“沈知秋,你不覺得我們可以重來麼?就當是我們第一次認識一樣,你好,姐,你叫什麼名字?”

“神經病!”沈知秋白了他一眼。

“我隻是想跟你重來!再了,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這個機會呢?你不也不是原來的沈知秋了嗎?”

沈知秋掀起睫毛看了他一眼,將自己掩飾得很好,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

“沈知秋,你已經死了是嗎?現在住在身體裏的這個靈魂是誰呢?”他感慨道。

“你有病吧!你是看多了?還是電影看多了?又或者,在追般檔的肥皂劇,”沈知秋勾了勾唇角,“又或者,這是你追女孩的最新套路。”

“不,我在什麼,我想你很明白,”範誠在她耳邊低聲道,“李麗給你下了毒,這種毒隻要你失去了貞潔,立刻就會暴保原來的沈知秋已經死了,現在住在她身體裏的,是另一個靈魂。”

“厲害了我的哥!你是從哪兒道聽途的,你又怎麼會相信這種連篇的鬼話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好嗎?”沈知秋已經懶得再理會他了,打算繞過他轉身離開。

不料,範誠卻拉住了她的手。

“沈知秋,你的秘密我不會出去的。”

“隨你!”沈知秋挑釁地看了他一眼,“你看看有誰會相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