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琛。”她艱難的起身,低著頭,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你能借我80萬麼?”
-------------------
天知道,說出這句話對慕晴有多艱難。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跟厲琛借錢,可偏偏,小貝還在醫院裏等著她,這是他恢複健康的唯一機會,她絕不能放棄。
“80萬?”厲琛挑起眉,嘴角的弧度愈發譏誚,“怎麼,慕晴,你交往了那麼多男人,他們連80萬都不願意給你?”
又一次的侮辱,讓慕晴臉上最後一絲血色褪去。
但她還是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近乎卑微的乞求:“厲琛,算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能把代-孕的這80萬先給我麼?”
慕晴的態度是這樣低三下四,可她越是這樣,厲琛心裏的怒火卻是更重。
他對於她來說是什麼?隻是一個賺取錢財的男人麼?
如果沒有這些錢,她是不是寧可去陪伴別的男人,也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這個念頭一從厲琛腦海裏冒出,就好像著了魔一樣揮之不去。
他眸裏戾氣更甚,一把擒住慕晴的下巴,冷笑,“慕晴,要80萬可以,做我一個月的奴隸,我就給你。”
慕晴身子猛地一顫,抬眼對上男人殘忍的眉眼,心裏本能的想拒絕,可她又想到醫院裏的小貝。
“好。”下一秒,她屈服的垂眸,聲音隨著身子顫抖,“我答應你。”
-
“主人,這樣的可以麼。”
厲家別墅。
慕晴穿著露骨的衣服,在客廳中央賣力的扭動著身體,汗珠都已經從她額角滑落,可她動作卻不敢有絲毫的減緩,隻是更努力的搔首弄姿。
而厲琛隻是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她。
“繼續扭。”他搖曳著杯裏的紅酒,墨眸不帶一絲溫度,“爬到地上去,學狗叫。”
慕晴身子猛地一顫,可看見厲琛陰狠的目光,她隻能屈服的跪下去。
“汪……”她忍著眼眶裏的淚水,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顫抖的開口,“汪……”
看著眼前曾經被自己捧在手心裏嗬護的女人就這樣毫無尊嚴的匍匐在地上,厲琛捏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慕晴,你可真他-媽-的賤啊。”下一秒,他冷笑,“還是你和你那些P友平時玩的比這個都狠,所以你早就習慣了?”
慕晴臉上最後一絲血色褪去。
“厲琛。”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因為屈辱而顫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那麼恨我?”
她承認當年是她不得已離開了他。可畢竟是彼此深愛過的人,他怎麼可以對她這樣殘忍。
慕晴問的絕望,可厲琛的墨眸卻是在刹那間幽暗。
“你做錯了什麼?”他冷笑,驀的甩開手裏的酒杯,一把擒住慕晴的下巴,那麼用力,幾乎恨不得將她的骨頭捏碎,“慕晴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做錯了什麼。三年前我手術昏迷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你丟下病床上的我不管不顧,和別的男人花天酒地,你還有臉問我你做錯了什麼?”
三年前,他車禍重傷,昏迷了整整好幾個月。
等他從鬼門關醒來,看見守護在自己床邊的,卻不是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慕晴,而是慕晴同父異母的妹妹,慕月兒。
他以為慕晴出了事,瘋狂的問她去了哪兒,回答他的,確實一遝慕晴和男人倒在床上的照片。
他震驚的不願相信,坐著輪椅去找慕晴質問,可問題都未來得及問出口,就得到慕晴一句,厲琛,我們分手吧。
於是,所有的質問都成了多餘,他隻能帶著恨和不甘,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接下來的三年,他每天關注著她的wei博,看見她每天都發和不同男人的親密照,每一次都是一些高大生猛的男人,仿佛都在譏笑的告訴他,她離開他,就是因為他成了廢人不能滿足她。
厲琛說的極盡怨恨,可慕晴卻隻是一臉錯愕。
“厲琛你在胡說什麼,你昏迷的時候我明明陪在你身邊,我又什麼時候和別的男人——”
“厲琛!”
慕晴質問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別墅大門就突然被打開,慕月兒拎著大包小包,歡天喜地的進來。
可當她看見客廳中央跪在地上、穿著暴露內-衣的慕晴時,她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慕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