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嚶嚶嚶，嚶嚶嚶的了，跟老鼠叫似的，有話快，有屁快放。”
“依稀，凶那麼狠幹啥，沒事就不能跟你打電話嘮嗑？”
扔在洗衣機的時候，剛好卡在這個時間段攪好，看著身前暫停的洗衣機，還有蓋子底下泡著的一桶衣服。
顧紫君著急地道：“有事沒，沒事掛了哈。要發牢騷——你找你的發去，陰陽怪氣的，還以為你有啥急事。”
“沒事。”十九念略有失落。
顧紫君沒聽出來她的失落，以為她是閑的沒事找事。
“你真是閑的慌，沒事過來幫我洗衣服？騎車十來分鍾就到了。”
嘴角又一撇，“誰幫你洗衣服，自己洗去。”
“你不是沒事嗎？”
“你咋知道我沒事……”頓了頓，十九念認真地，“等會兒我還得做數學題呢！”
聽她完這些，顧紫君也緊跟著‘嚶嚶嚶’了起來。
“做數學題呀？莫非，恩，沒事，你做吧，假如有人跟我這樣補習，我數學不考它個九十分，我就不姓顧！”
“……”
十九念：我還能些什麼好。
“行了，洗衣服去了，你倆慢慢補習。”顧紫君頑皮的了一句，“大過年的，我可不吃狗糧。”
“咳咳咳，我何時撒狗糧了。”
嘀嘀。
話還沒完，顧紫君便把電話給掛了。
掛的夠快。十九念把手機放到桌上。
看到草稿紙上密密麻麻的數學符號，還有試卷上自己驗算許多次，都算不出答案的題目。
她又一次頭疼的扶額。
“唉。”
躺在床上，踢開拖鞋，十九念趴在柔軟的被子上打滾哼唱。
“放棄啦，不幹啦！糟糕的數學題目真可怕；
尼瑪費盡心思還驗算不出來答案；
糟糕的題目真恐怖；
要咋辦？要咋辦？咋算也算不出來個答案；
上青去吧！”
她大喊著坐了起來，身上都出汗了，也不知是做題目累得還是開空調熱的。
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零五分；又打開手機上的日曆，瞅了一眼。
2月14日，星期，情人節。
她把手機扔在了床上，整個人也癱倒在了床上。
“我太難了！”她望著頭頂潔白的花板，忍不住發出了感歎。
一分鍾、三分鍾、五分鍾……
最後五分鍾的時候，十九念便感到焦急了。
既沒事做，又不玩手機，這看起來無聊透了。
打個滾，拿起她扔在一角的手機，她把剛才哼唱的歌曲，稍加改動了一下，發給了扶風。
哼！讓你情人節補課。
把手機放桌上，她默默念叨著。
特別關心的提示音響起之時，扶風正戴著耳機，邊聽歌邊逛淘寶。
過節的禮物。
刷了一遍淘寶的網頁，精致的糖果、夜燈、玫瑰花、玩偶、夜光星星瓶、玩偶擺件……
連點兒新意都沒有，再刷一遍，還是一樣。
他關閉了網頁，心想：補習一個學期了，她也該累了吧，該送些什麼禮物犒勞一下她，好讓她回心轉意，下學期繼續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