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狐在回來的路上激動無比,若是一統大楚修真界,再成為元嬰老祖那時開始整合宗門緩緩實現自己一統這中土的夢想,元嬰大修士啊,他已經夢寐以求了許久,盡管已經是金丹後期大圓滿,可是莫飛揚的元嬰一出,自己還是忍不住戰栗,那種對地法則的領悟已經很高,自己在他元嬰中期的修為麵前直如螻蟻,雙拳緊握,仰望還在翻滾的雷雲,總有一,我恒狐會站在這世界之巔!
竹峰上,聽竹軒恒月麵前跪著一個絕世女修,她的麵前擺著一柄仙劍,赫然是黃階低級法寶竹峰仙劍,李慕清臉上布滿淚水,卻神色堅定!
“,和你苟合的那個畜生是誰?”恒月滿臉怒氣,背後一朵杜鵑花影猶如真實,莫大的金丹後期威壓彌漫在整個聽竹軒中,不容置疑的問道!
“師父,師父,弟子,弟子不能,了他就有殺身之禍!”李慕清神色戚戚,不停叩頭。
“不?不我就不知道嗎?聽過搜魂術嗎?不消你,我也能查出來,可是到時你就會喪命,難道為了一個畜生連命你也不要了嗎?”
“師父,求你饒了她,他隻是一個無名散修而已,不是世家子弟,毫無背景的。”李慕清所問非答,不停叩頭向恒月求饒!
杜鵑花影緩緩消散,恒月長歎一聲,李慕清是她最中意的弟子,雖然入門較晚,但是將來定能成為金丹修士,縱是元嬰期也不是不可能,當她發現李慕清元陰初開,眉心綻放,便覺得有些異常,當時並未細想,這幾日她的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男人氣息,那股氣息她曾經也知道,是殘留,神識掃過,才發現李慕清早已元陰外泄,非處子之身了,這才大怒質問於她,不想這個弟子平時乖巧,倔強起來也毫無辦法!
“你起來吧,向為師他是怎樣的人,縱然背景不能,若是修為不低,待你算好,為師自會向掌門求下你二饒婚事!”無奈一歎,退一步道。
“謝謝師尊,隻是他和我們馭獸宗有些過節,是築基修士,弟子確實不能。”李慕清聽見恒月如此為她著想,不但沒有怪罪她私下相通之罪,反而為她求情,心中感動,淚流滿麵!
“算了,不便不吧,為師也不屑於知道,隻是從今開始你便跟在為師身邊,哪也不許去,縱是金丹修者戰鬥,我也能護你周全,冰穀,我馭獸宗欺負也就欺負了,縱是不對又能奈何?”雖然恒月一直不覺得恒狐的做法是對的,但內心仍然舉得馭獸宗方是大楚之皇!李慕清身軀一震,淡淡稱是!
“看你心儀的修士能夠是個什麼樣的人,若是不敢來,我看你也死了這條心,若是趕來,是個孬種修士,為師一劍劈了就是,杜鵑花的肥料也不夠了!”恒月淡淡完,便接著打坐去了,李慕清心中著急,這如何和周郎聯係!
且不恒月識破了李慕清元陰外泄,恒狐壓下心中激動來到藏經殿,這不是外門弟子的藏經殿了,而是隻有宗主和元嬰老祖以上的修士才可進來的藏經殿,這裏麵記載了老祖當年的風光事跡和渡劫大事,仔細的看了一遍,細細思索,發現有一個東西可能性最大,當年老祖耗費十年時間似乎煉製了一件法寶,品階不詳,但卻異常神秘,幾個弟子也不知道,渡劫之時老祖幾乎把所有用不上的法寶分發下去,丹藥符籙神通術法也流傳下來不少,不然當時宗門不會多出幾個化神修士,奠定馭獸宗今日的地位,可是後來搜尋老祖留下來的法寶殘片,隻有一本書籍完好無損,我等修士皆用玉簡,要書籍作甚!這個書籍很是可疑,隻是參悟不透便一直擺放在藏經殿中,可是恒狐找了一遍也未找到,定是曆經千年不知道被到底扔在哪裏。甚至早就被扔出宗門也不定。心中著急這個線索,步速更是加快了幾分,找個千年前的東西實在不好找,還好是一本書籍,不然絕對是白找,起碼是書籍的話還有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