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越威這麼盯著,好似他千真萬確看到了,而她們又做賊心虛,所以一個字都不敢說。
她們屏住了呼吸,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韓越威,心裏很是惱恨,但礙於韓越威的身份,她們可不敢表現出來。
韓越威指出了她們中有人推了蘇雲朵,可就是遲遲不說出來,到底是誰推的蘇雲朵,對她們來說,這就是一種煎熬的酷刑。
她們倒是有點想要將錯都推給其餘的人,隻是她們知道,一旦開了那個口,要是推脫不了的話,她們就等於不打自招了。
現在的她們隻能祈禱韓越威不要指出她們來。
殷如鳳端著紅酒杯,神色淡漠,完全就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正不動聲色的看這場好戲。
反正指來指去都不會指到她的身上,就算她動手了,韓越威也不可能指出她來。
韓越威會討厭她,但不會不顧殷家的顏麵,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指出她,所以不管怎樣,她都不需要擔心這些。
她本來打算親自對付蘇雲朵,可後來看到陸萬卿也摻和起來的時候,她就改變了主意。
隻要和陸萬卿扯上關係,當她將‘證據’擺在那人的麵前時,相信那人不可能會坐得住。
在眾多賓客各色的目光中,韓越威的手最終落在其中一個女人的身上,語氣淡然地說道:“是她。”
這人正是柳莎莎的B戰友,她正想著韓越威會不會指出是A或者是C,結果她自個被指了出來。
她當時還想著,要是A或C被指出來的話,她就讓她們忍下那口氣,就那樣認下來,也好替其餘的人打掩護。
可要是柳莎莎不幸被指出來,她們就默不作聲的看著,或者是幫柳莎莎說上那麼幾句話,不要將人都得罪死了。
“我?”B戰友抬手指了指自己,滿臉的驚詫之色,完全沒有想過她會被韓越威給指出來。
看到韓越威指出B之後,A和C以及柳莎莎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隻要B配合點,扛下全部的罪名,那麼她們就能脫罪了。
“就是你。”韓越威語氣淡淡地出聲說道。
他的聲音很是篤定,並且就咬定了她一個人。
韓越威是可以指出她們三個和柳莎莎,可他不過是想在蘇雲朵的麵前刷好感度,不需要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雖說葉家的實力比不上韓家,但要是被葉家纏上的話,處理起來也有點麻煩。
贏是肯定韓家能贏,隻是韓家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葉家不能搞死韓家,但也能讓韓家損失慘重,不死也脫層皮那種。
對於韓越威來說,隻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他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隻需要稍微刷下好感,至於利益上的犧牲,自然要在他能取舍的範圍以內。
所以,韓越威隻是隨便指了個替罪羔羊,既能在蘇雲朵的麵前刷些好感,也不會讓柳莎莎難堪,甚至還會對他心存感激。
隻是那個人願不願意攬下全部的罪責,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事,而且鬧大了起來,也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韓越威的目光狀似無意地掃了眼柳莎莎,仿佛是在告訴她,隻能幫她到這個地步,剩下的事,她們自己解決。
接收到韓越威的目光,柳莎莎有點感激,不由得看向了B戰友,滿臉的不可置信,“是你推的人?你……你怎麼能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