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疑惑的樣子,輕煙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道:“裝什麼無辜?這幾日小侯爺一直問我你喜歡吃什麼,穿什麼,這不就是有意靠近你的意思麼?我竟然不知道你使了什麼狐媚子的招數,竟然敢勾.引小侯爺?”
輕煙色原本對那小侯爺無感,如今麵對輕煙柔的逼問,也有些心煩,按照以前的路子,她定然會逢場作戲大喊冤枉,但是眼下,信義那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將軍府也不知道會不會派人來跟自己算賬,她實在是點背的很,加上這輕煙柔沒事找事,更是煩躁。
隨後甩開了輕煙柔的手,微微的說道:“這小侯爺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你剛說小侯爺喜歡我,那關我什麼事,你也知道,妹妹我是個草包,沒準小侯爺當真愛草包這一款呢?姐姐你不準你妹妹我招人喜歡麼?你想想,小侯爺可是這長安城裏麵唯一的小侯爺不是?想勾搭小侯爺的女人數不勝數。”
“那小侯爺見過的女人那能不多麼,精明的估計也不少,大概就是我這種純真質樸的氣質吸引了小侯爺呢沒準?姐姐你不能小侯爺移情別戀了就對我大打出手,難道姐姐真的承認比妹妹差麼?”
這一番話說的這輕煙柔一愣一愣的,最後放下手,嘲諷的說道:“妹妹似乎對自己是個草包這件事情很自豪?”
“自豪,為什麼不自豪,我人生簡單又有樂趣,姐姐每日要學習禮儀挺累的,二娘對我沒有嚴加管家不需要我成才,而姐姐和哥哥不一樣了,哥哥每日要念書還要考試,累那自是不必說,連姐姐整日連玩耍的機會都沒有學習禮儀又要琴棋書畫的,難道姐姐不知這二娘是什麼意思?”
輕煙柔嘲諷更甚,道:“跟你一樣當個草包有什麼好,大字不認識一個,又沒有教養,即便是你嫁給了信義大人又如何?依照登不上大雅之堂!”
輕煙柔走之前還撂下一句:“告訴你,你別想打小侯爺的主意!”
輕煙色回答:“這根本不是我打小侯爺的主意好麼,是小侯爺打我的主意!”
但說真的,這小侯爺要是真的開始打自己的主意,沒準傍上小侯爺這個飯票也不錯?
至少待遇比這裏強多了?
到時候把她逼急了,還真去和小侯爺勾搭上,到時候也就是個侯爺夫人了。
這輕家人不都是喜歡權利富貴麼,到時候不得尊她一聲侯爺夫人?
想到這裏不禁覺得有些美滋滋。
當然,僅限製於想想罷了,這小侯爺是長安城出了名的風.流,若真的嫁給了小侯爺到時候,不僅僅要每天麵對小侯爺從外麵帶回來的花花草草,還得容忍小侯爺突然腦溢血又看上哪家姑娘然後開始鶯鶯燕燕,那她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縱然那輕煙柔感覺到煙色有些不對勁兒,但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三妹煙色之前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著實讓人反感,今日竟然麵對她還能說出這麼多話來,而且句句都帶著刺兒,這簡直不像是那個草包的性格。
她雖然心裏對小侯爺是有好感的,小侯爺對她也不錯,時常哄她開心,如今小侯爺把重心全部放在了那個草包的身上,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她委實惱怒,但也找不到什麼好的法子來應對這事兒。
想來想起,突然想起三妹被信義輕薄的事情。
勾唇一笑,雖然這對於輕家來說,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但是,若是小侯爺知道這件事情,定然就不會對那個草包三妹這般上心了?
豎日,當小侯爺穿著一身紅衣長袍再次問輕煙柔關於三妹事情的時候,輕煙柔把小侯爺拉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四處瞧了一眼,確定沒人在意之後,便煞有其事的說道:“小侯爺不要對我家三妹如此上心,若是被信大人知道了,此事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