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鹽商生出來的女兒會是這個樣子。
“你別想太多了,我隻是看你可憐不想被克死,所以就出了這麼一招給你。”
“你對我的愛意我會濃濃的記在心裏的。”
看了看時間,還好今日關門關的早,下午還有時間去找那位戰神。
想到這裏,她眨眼對著眼前的男人比劃了一個愛心,依依不舍道:“我先走了,如果我成了,我們就在一起!”
看著輕煙色離去,藏在暗處的言真實在是受不了了。
“將軍,你看,這個女人這麼無恥,也搞不懂,當時將軍為什麼要出來給這個女人解圍因此得罪了公主?”
傅星塵看了一眼言真氣呼呼的模樣,道:“她自有她的妙用。”
言真卻在心裏腹議,這女人有什麼妙用,除了看起來粗魯無禮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而且將軍還因為她得罪了公主,這可如何是好?
輕煙色來到酒樓的時候時間剛好對得上。
嘿,這個酒樓不就是之前那位侍衛包場子的地兒麼?
不然怎麼說是一家人呢。
按照慣例,果然門口的店小二又把自己給攔了下來。
輕煙色淡然如斯的掃了他一眼,微微的說道:“嚷嚷什麼,看清楚,我可是將軍夫人,下個月我就嫁入將軍府呢,今兒個這包場的是將軍,你膽敢阻攔我?”
傅星塵自然是比輕煙色早來一步,早早的就在裏麵坐下了,手裏晃晃悠悠的拿著一盞茶,看著樓下輕煙色自稱將軍夫人要進來,便覺得有些好笑。
隨後小二領著她上來。
輕煙色一眼便瞧見老熟人了。
她也不客氣,走到傅星塵的麵前,徑直坐下,瞧了一眼他臉上的麵具,笑吟吟的說道:“將軍出門老是帶著麵具,不熱麼?”
傅星塵沒搭理她,晃了晃手中的溫差,淡淡品了品。
輕煙色是真的不想嫁給傅星塵,昨晚那事兒也不是出風頭,隻是為了想幫助一下那位“大家閨秀”的姐姐。
沒想到最後落了個這麼下場,如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稍微令人討厭一點,沒準這傅將軍覺得自己太過於丟將軍府的臉,然後就把這婚約給取消了?
瞧著人家並不搭理自己,輕煙色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傅星塵的旁邊,又說道:“傅將軍,您是京城的神話,這京城有那麼多女人對將軍心動,將軍真的願意讓那些女子們從此連做夢都不香甜了嗎?”
傅星塵放下茶杯,掃了她一眼,問:“你想說什麼。”
“不想說什麼,就覺得傅將軍的這身姿如此英俊,看著讓人覺得胃口大開,讓我摸摸。”
輕煙色故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好男色”,然後伸出鹹豬手,打算揩油。
沒想到這傅星塵壓根就沒動,簡直是穩如泰山,坐在那地兒,說也不說話,也沒個表情。
當然,即便是有表情也看不到,藏在麵具下麵誰能看得到?
輕煙色原本以為他會拒絕的,沒想到傅星塵沒動,伸出去的手,縮了縮,然後還是拿回來了。
傅星塵冷冷的問道:“你不是要摸摸麼?”
輕煙色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摸就摸,不過留在洞房花燭夜,現在摸挺不雅觀的。”
看起來這招似乎不太行,既然如此的話,別怪她再來一招。
“話說將軍,你也知道,昨晚的事兒,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將軍估計是為了應付皇上想要為將軍挑選女人的心情,所以才讓女人來彎弓射大雕,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精通琴棋書畫,反而去學習這些男子的射箭之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