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離開沒多久,輕煙色想了想,臨近考試還有不過數十日,這澶郎和大哥熬夜看書熬的整個眼眶子都紅了,考試嘛,不能太勞累了,要是太勞累了,傷著神了,到時候反而不好發揮,想了想決定去藥店給澶郎以及大哥開一副安神的藥方子。
打定主意又問了京城裏麵比較出名的藥店以後便抓緊時間過去看看。
沒想到,還沒有進去便遠遠瞧著言真正站在門口。
隨後便是傅星辰走了出來。
言真立馬上前去攙扶了一番。
等到兩個人走了以後,輕煙色才進去,摸出了銀子,問大夫開了一些熬夜傷神能安神的藥方子。
大夫開了藥以後,輕煙色神神秘秘的問道:“剛剛那個戴麵具的男人在這裏開了什麼藥?”
大夫一臉凝重的樣子,皺眉道:“這是客人的信息,不方便給您透露,不好意思。”
“大夫,我是好人,從來不做壞事,隻是比較關心那個人罷了,所以麻煩大夫通融一番。”
說完了以後輕煙色從懷裏又摸出一錠銀子。
那大夫為難了半晌,最終還是接下了單子,然後把剛剛傅星塵抓的藥單子給了輕煙色。
上麵陸陸續續的寫的中藥名字,她也瞧不懂,慌忙道謝了以後拿著單子走了。
回到店內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店內又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擠到最前麵,那澶郎正在安撫顧客情緒。
“好了,好了,店長回來了。”
澶郎忙的簡直是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盼的她回來了,忙道:“你再不回來恐怕馬上就要出人命了!”
“出不了,放心吧,姐姐我可是算著呢。”
差不多約莫到了晚上的時候,才處理完了最後一個顧客,然後對著還有長長的隊伍喊道:“今日已經差不多了,本店長要休息了,沒有谘詢到的人明日再來谘詢吧,謝謝了。”
後麵的姑娘們沒谘詢到,隻能唉聲歎氣的離開了。
關上了門,輕煙色從懷裏摸出抓的中藥,遞到澶郎的手中,道:“這個,這個呢,就是給你抓的安神的藥,你吃了試試,晚上可以好好休息的。”
澶郎接過藥,頗有些吃驚的問道:“你……專門給我抓的?”
“就是專門給你抓的,當然了,我還給了我哥抓了一副,你們兩個人都要考試,希望你們能考上狀元,還有,這是我給你抓的,你是我的夥計嘛,你就不要想著退給我了,現在我對你好,希望你受著,等你考上個什麼大官什麼的,到時候再帶著我一起致富。”
澶郎點了點頭,“好。”
輕煙色知道,也看得出來,澶郎看她的時候,眼神之中還是充滿愛意的,倒不是想要主動關心他,也怕他誤會,但是有些事情,譬如說,一想到考試就會想到大哥,想到大哥就會想起澶郎,這是連鎖反應,就跟對待朋友一樣輕鬆自在。
“對了澶郎,你認識中藥嗎?我的意思就是說就是那種可以單純的憑借藥名字知道治什麼的。”
“你以為我這麼多年的聖賢書白讀了呀,醫書嘛,倒也有看的啦,這個是小意思。”
“太好了,你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遞給了澶郎一個藥方子。
澶郎一本正經的看了以後,又圈出了幾個藥名以後,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按照我不太專業的診斷來說的話,應該就是治療胃的那種方子。”
“治療胃?”
“對,你看,我圈出來的這些藥名字,大部分有和氣止嘔噯氣之內的症狀,這個天麻的主要還是治療眩暈之內的症狀,合起來大抵就是治療腸胃之內的方子。”
輕煙色思考了一下,然後拿著東西匆匆的離開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公主說什麼傅星塵討厭吃辣椒,也討厭吃辣椒的人,估計是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