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色斜睨了一眼言真,道:“言真,你話這麼多,我又沒問你,我問的是將軍,你老答那些有的沒有的幹什麼,現在,請將軍告訴我,您和那孫才人是否有過一腿?”
這個女人腦子是木頭做的嗎?誰會承認跟皇帝的女人有一腿?
傅星塵道:“沒有。”
輕煙色嘿嘿一笑:“就知道你不可能。”
“好了,今日進了皇宮也跟著進了,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若是沒有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總是這樣永遠都是這麼冷淡,輕煙色瞧見四周無人,仰起小臉蛋,笑道:“將軍這麼快都趕我走了,其實我還沒有和將軍呆夠呢,還有,將軍,咱們馬上就要分別了,難道將軍不需要表示一下嗎?”
“表示?表示什麼?”
“表示將軍喜愛我呀,上次在酒樓裏麵將軍做什麼了,今日照做便是,怎麼樣?要求不高吧?”
“你還有不有廉恥了?這是皇宮門口你想讓將軍的顏麵掃地嗎?”言真惡狠狠的嗬斥。
傅星塵皺眉,看著他揚起的小臉蛋,冷笑了一聲:“無恥可不是一件好事,畢竟你是個女子。”
“無恥就無恥,反正也是對將軍無恥,也隻對將軍一個人無恥,怎麼樣?”
傅星塵:“……”
當然最後傅星塵還是說道:“你若不走,本將軍就讓言真“送”你回去。”
當然,這個送,不是普通的送了,輕煙色心領神會,笑嘻嘻的說道:“不必言真送了,我怕路途之中言真覬覦我的美色,對我動手動腳,我自己走了,親愛的,老公,明日見。”
看著輕煙色唱著歌邁著小步伐離開,傅星塵問言真,“動手動腳?”
“將軍冤枉啊,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臉皮之厚無人能敵,而且演技變化多端堪比教科書,您可千萬不要被那個女人給欺騙了,言真的為人幾十年跟著將軍,怎麼可能會對戰神妃動手動腳,而且她還不是言真的那一碗菜。”
言真試想過很多戰神妃的模樣,她不一定是長得最美麗的,但是也可算是一顧傾人城。
她不一定是全京城最文雅最溫柔的姑娘,至少也得對將軍小鳥依人夫唱婦隨。
但是!
永遠都不可能會是那個輕煙色!
臉皮比城牆轉彎處還要厚,無恥下作到令人聞風喪當,也不知道將軍為何如此重口味。
不過,是將軍的選擇,他也無話可說。
殿試也基本上是三天後才出答案。
約莫到晚上的時候,輕煙色想著去澶郎家看看,問問今日在大殿上殿試的感覺如何,順道給自己說說這殿試基本上都是什麼內容,皇上長什麼樣,雖然可以問輕弘光,但是在家千等萬等都沒有等到輕弘光回來。
雖然已經是晚上,但是沒想到,這澶郎茅草屋竟然還是大開著。
想著澶郎大概已經回來了?
便走進去,喊道:“澶郎,今日殿試如何了?”
裏麵沒有半點聲音。
走進去也沒瞧見人,往裏屋一看,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澶郎的母親,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也沒人了。
她母親年事已高,不可能會主動下床的,那也就是說是澶郎把自己母親帶到了哪兒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有些奇怪的出了茅草屋,想著明日再來看看。
關好了門,旁邊鄰居從圍牆上探出了腦袋,看了一眼輕煙色道:“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