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最近又不經常在家吃飯,原本打算把這件事情給他說的,但是一說老三,這老爺突然就大發脾氣,還說以後家裏麵不要說老三的事兒。”
輕煙柔越發的奇怪,問道:“怎麼爹爹發這麼大的脾氣?”
趙氏冷笑一聲:“那輕煙色之前在拜堂的時候對你爹說要斷絕父女關係,如今這回門兒又這麼鬧了一出,當然,你爹不知道她已經回門兒了,我壓著沒說,我怕說出來你爹爹又會被氣出病來。”
輕煙柔命令下人去拿了一些豬肉,道:“既然咱們輕家現在買不了肉的話,娘找些時候來侯爺府中取肉便是。”
趙氏感歎,“果然,無論如何還是自家的女兒好,不說了,哎,說起來就是一把淚。”
輕煙柔恨恨的說:“娘,當初這將軍夫人的位置本來是女兒的,卻被那個賤人給弄了去,如今那個賤人當上了將軍夫人就開始作威作福,咱們一定不能讓她如此威風!”
趙氏道:“那現在難道還有什麼辦法不成?現在那個小賤人已經是將軍夫人,若是真的鬥的話,咱們也鬥不過那個賤人啊。”
輕煙柔又給趙氏夾了幾塊肉,笑吟吟的說道:“不要驚慌娘,這日子還長的很,這個小賤人得意不了多久的,一旦有機會,咱們就要那個小賤人好看。”
…
將軍府。
傅星塵有兩天沒有和輕煙色睡在一起了。
按照吱吱的話來說就是輕煙色好像已經處於失寵的狀態了。
反觀輕煙色,躺在床上,吃著吱吱喂的水果,悠閑的不得了。
說真的,她不是不在意,隻是有些事情已經是注定好了的,你在意不在意都沒用的。
當然吱吱這種古代女人是不太會明白這些事情的。
老天爺給你安排的事情,怎麼扭轉都是沒用的。
就在這個時候,言真在外麵敲了敲門,道:“夫人,將軍說明日皇宮有一場賽馬比賽,讓您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別賴床。”
輕煙色看一眼吱吱,問道:“怎麼樣,你說,這個我是去,還是不去呢?”
吱吱立馬點頭如搗蒜。
“小姐,這將軍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都不怎麼搭理小姐,眼下不去的話,咱們就更沒有存在感了,不行,必須要去的。”
輕煙色懶懶的高聲回答:“好的言真,你告訴將軍,明日本夫人一定會到場的。”
第二日。
傅星塵看了一眼輕煙色,今日難得穿上了一套朱紅色長裙。
要知道,這個女人在將軍府整日都是素色,看起來難免有些清淡。
她原本長得膚白貌美,就是要穿這種比較鮮豔的顏色才更能襯托出她的精致容貌。
傅星塵:“不過隻是個賽馬而已,沒有必要穿的這般隆重。”
其實輕煙色也不想這麼穿的,誰知道吱吱一直強烈要求自己穿這套,還說和自己是絕配。
她實在是執拗不過吱吱才穿上這套,沒想到,果然被傅星塵這個人給鄙視了。
輕煙色雖然沒啥能力,但是這嘴上的便宜不能被人占有,隻道:“好歹我和將軍也是夫妻,如果我穿的委實太素了,這不是給將軍丟人麼,我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言真在身後微微的道了一句虛偽。
皇宮賽馬場是在一處比較廣闊無垠的空地。
遠遠的,岑寒川就看見輕煙色和傅星塵一起走過來。
“傅將軍,您終於來了。”
雖然岑寒川在和傅星塵說話,但是眼神卻是在旁邊的輕煙色。
傅星塵淡淡的回答:“聽說你們西涼國的馭馬術是獨一無二的,今日皇上舉辦了這次賽馬,想來是打算和西涼交好了。”
岑寒川淺笑,“如果能和北燕國長長久久第一好的話,那無疑是咱們西涼國的榮幸。”
“戰神,咱們又見麵了。”
這個如同鈴聲一般清脆的聲音自然是從岑靈兒嘴裏發出來的。
今日她一襲騎馬勁裝,長發微挽,活潑動人,簡潔不拖遝的服飾設計讓原本就靈動的岑靈兒更加如同黑夜裏的小精靈一般。
輕煙色自然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的。
她和傅星塵的緋聞簡直是傳的整個京城都沸沸揚揚的。
誰不知道這位西涼國公主在大殿上居然一劍刺向了傅星塵?
兩個人還牽了手,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傅星塵還摸了別人的手。
想想都覺得一陣惡寒。
傅星塵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是藏在了麵具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