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就這樣直直的打在了輕煙色的臉上,他摘下麵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伸出手扼住了輕煙色的脖子,“你應該知曉你的身份,本將軍做了什麼本將軍心裏有數,輪不到你來問責。”
輕煙色有些不能呼吸,掙紮的往後麵退了退,呼吸急促的說道:“我壓根沒想責問你,是你來責問我,我才說出口的,你若覺得我說的有任何問題大不了你把我殺人滅口算了。”
傅星塵放開了輕煙色的脖子,然後瞬間低頭帶著緊湊的呼吸聲,不斷的親吻輕煙色的臉頰。
就如同沉寂了許久的感情,或者說壓抑了許久的情妄。
輕煙色想要推開傅星塵,但是無奈人家的力氣太大了,她就隻有被壓著的份兒。
看著她眼中的抗拒,傅星塵猛地站起來。
他的語氣帶著嘲諷,“怎麼,你的夫君碰你一下罷了,你就流露出一副要死的樣子?”
他騎在岑寒川馬上的時候怎麼還笑的花枝亂顫的?
回來就這樣擺譜?
輕煙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你突然這樣撲上來,和那些登徒浪子有什麼區別?是的沒錯,我是你的夫人,但是是夫人不是寵物,我有喜怒哀樂,我也知道疼痛,若是將軍之需要那種通房丫頭,大可直接說出來,我去幫將軍物色一個,也免得別人說我對將軍不好?”
傅星塵冷笑:“罷了,本將軍縱橫沙場這些年,什麼樣的美色沒見過,能有今日的成就,斷然不會被女人左右。”
說完傅星塵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果然沒錯,在這個古代裏,無論是怎麼樣一個男人,仿若神祗也好,還是說完美男人也罷,幾乎是全部都是有大男子主義這種情節存在的。
對於這些男人來說,女人麼,不過就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亦或者不過隻是證明自己能娶得起老婆而已的存在罷。
今晚,傅星塵還是沒有過來睡覺。
有些同床異夢的感覺,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傅星塵又何必跟自己洞房花燭夜呢?
搞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什麼,現在好了,自己也已經和傅星塵有過肌膚之親了,她已經算是第二手老娘們了,到時候若是改親什麼的還來得及麼?
傅星塵這邊讓言真提了許多水,全是冷水。
全部往木桶裏麵倒。
爾後,傅星塵脫了衣服,然後浸泡在了冷水之中。
這刺骨的冰冷才燒燒的把傅星塵心中的滾燙給微微的澆滅了一點點。
言真幾乎沒有瞧見過將軍如此是失態過。
“將軍,您……”
傅星塵閉著眸子,微微道:“無事,你先出去,我靜會兒。”
言真歎了口氣道:“是,將軍。”
傅星塵靠著木桶,心裏終於放鬆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那個女人的時候情緒總是會不經意的失控。
而且這種失控,好像很頻繁的出現,這是以前不曾擁有過的。
戰場……敵人……女人……
他上陣殺人,早就習慣了別人把美人拱手推入他的懷中,什麼傾國傾城什麼,什麼一顧傾人城,再顧傾國什麼的都些都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