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當然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吱吱告訴他的,反正總而言之大概就是讓他說說話,或者探探傅星塵的口氣看看傅星塵要不要一起去。
傅星塵正在研究塞中的地圖,也沒抬頭,緩緩的問道:“那她是如何說的?”
言真一臉尷尬的說:“夫人還沒有表示呢,也沒說什麼。”
要說這夫人自己來說比他來通報不知道要好的多,可是夫人就是不來,真是苦了這些做奴才的。
傅星塵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隻道:“既然夫人都沒說什麼的話,那便當做不知道便是。”
言真應聲而下。
哎,看來吱吱那邊的願望是不成了。
第二日,早上,輕煙色站在銅鏡麵前,看了看,問吱吱:“我穿什麼顏色的比較好看呢?”
吱吱有些詫異,道:“小姐之前都是不在乎自己穿什麼衣裳的,而且多半都是以素色為主,就是成親的那日一襲紅色真是驚豔了奴婢們,可惜了小姐不經常穿紅色。”
輕煙色看著吱吱的模樣,不禁笑道:“好好好,今日你給我拿一件紅色的衣裳,我穿紅色的衣裳過去,如何?”
吱吱早就準備好了一件紅色的長裙,那長裙設計的極好,身段剛好和輕煙色的身子相匹,穿上以後那婀娜多姿的腰身越發的不盈一握,唇不點而朱,膚如凝脂,一顰一笑,都足夠使人回頭了。
嘖嘖嘖,吱吱不住的點頭,“小姐,您穿這套長裙真是太好看了,簡直是這輩子都沒有瞧見過這樣的美人兒。”
輕煙色被這般讚美,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出門的時候,吱吱問:“小姐,真的不告訴將軍嗎?”
“沒必要告訴。”
“好吧……”
上了馬車,輕煙色撩開簾子,欣賞這北燕國的盛世,人來人往,不禁陷入了沉思。
今日自己沒有告訴傅星塵爹爹七十歲大壽的事情究竟是做的還是不對?
如果自己告訴了傅星塵這件事情的話,難保傅星塵會當麵拒絕,而且前幾天的晚上自己也是特別決絕的轉身離開了。
算了,還是就這樣吧,兩不相欠……也好。
“小姐,到了。”
輕煙色下了馬車,才看見今日的輕府不同於往日那般冷靜,竟然門庭若市,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門口站著的是輕弘光,正在和那些來來往往的官員們攀談之中。
不經意間看見了輕煙色,立馬上前來,笑吟吟的說道:“三妹,就知道你會回來!”
然後瞧著她身上的衣裳,不禁讚美道:“三妹真是越發出落的亭亭玉立了,是不是將軍的功勞?”
可能在整個輕家,就隻有輕弘光能這樣輕鬆的和自己開玩笑了。
輕煙色笑著回答道:“誰說的,這將軍隻會克妻,怎麼可能會讓我更加好看了呢,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說說你和那方清瑩……”
輕弘光歎了口氣,“哎,還不是那樣唄,能怎麼樣呀,嗨呀,我旁邊還有其他客人,先不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