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氏有疑惑不過看見自己的女兒說的這般陳懇,大抵也就真是這麼回事。
席間,大家歡樂融融的。
小侯爺拿起酒杯對著輕書海敬了一杯,道:“之前嶽父大人在大牢裏麵吃苦了,這一杯就是我,您的女婿給您敬的一杯,希望您以後能順順利利的心想事成。”
輕書海點頭笑道:“好,不虧是好女婿,小侯爺的嘴真是太甜了。”
兩個人的寒暄剛完了,便瞧見一個小丫鬟怯生生的上前來說道:“侯爺,老夫人說你們這邊聚會委實太吵鬧了一些,吵的夫人不得安寧,還請小侯爺告知各位安靜一些。”
這小丫鬟想起剛剛老夫人一臉怒氣的砸東西,嘴裏還念叨著什麼,“就像是從鄉下來的人一般,吵吵鬧鬧的當這侯爺府是菜市場嗎?”
還差點把東西砸到了她的身上,最後領了老夫人的吩咐才來告知小侯爺的。
小侯爺臉上略微的尷尬了一下,然後立馬說道:“好,你回去告訴娘,就是咱們一定會收斂一點的。”
然後笑臉相對著眾人說道:“娘最近心情有些不好,你們見諒。”
“什麼心情不好,一看就知道是不歡迎咱們,要是歡迎咱們的話,才不會這樣。”
出了侯爺府,趙氏憤憤不平的這般說道。
倒是輕書海,估計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就已經看開了,便道:“什麼這樣那樣的,你說,人家在家休息的好好的,咱們突然去打擾別人,別人自然是會不歡迎咱們的。”
反觀趙氏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樣說話有任何不妥,隻道:“有什麼不歡迎的,好歹說咱們兩家也是親家,親家還能互相嫌棄麼,也不知道柔兒有沒有在這裏受到委屈,反正,即便是受到了委屈柔兒的性格也不會說出來的,罷了,等下次柔兒回來的時候問問便是。”
想起輕煙色,趙氏又道:“你那老三,好歹也是個將軍夫人,這次真是一點力都沒出也就罷了,還來大牢裏麵看咱們的笑話,這次出去了以後咱們必定要和那個將軍府斷絕來往。”
輕書海皺眉道:“你少說幾句!”
趙氏冷笑一聲,“怎麼了,你不高興了?說了你的寶貝老三了,你就不高興了?怎麼,這幾日柔兒為咱們的事情滿京城跑沒見得你感動半分?還滿心念念著那個什麼也不是的老三,果然啊,逝去的人才是最珍貴的,在眼前的人壓根就不足以得到你的重視。”
輕書海懶得聽趙氏在這裏說來說去聒噪的很,便直接一步走到了趙氏的前麵,直接不管趙氏,自己先走了起來。
趙氏在心底也是很不舒服,每每說起那個老三的時候總是這樣,不知道輕書海是因為之前那個女人的關係才對輕煙色這麼好,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總而言之,她趙氏一家人好像從以前進入了這個府邸之中就沒有受到過類似於這樣的重視,她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狼狽和不堪。
如今都這樣了,輕書海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那那個該死的輕煙色是個冷血無情的賤人。
算了,趙氏覺得即便是說了太多,那個輕書海無論如何,這輩子也沒有嚐試過了解過她。
無所謂。
…
等到輕煙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傅星塵早就起來了,旁邊的言真一直守著輕煙色。
看見輕煙色起來以後,微微的說道:“夫人,您終於醒來了。”
輕煙色伸了個懶腰,一點也沒八珍說的話放在心上,隻是淡淡如斯的問道:“所以大家都已經起來了麼?”
言真點了點頭,“都在等您。”
輕煙色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起來,言真措手不及怕輕煙色沒有穿好衣服,也馬上背對過去,緊張兮兮的說道:“夫人不必驚慌,放心,將軍已經命令大家原地待命,等待夫人起床。”
聽著言真這般說話,輕煙色在心裏暗暗的想,這傅星塵也真是不給自己麵子,還讓自己睡到這麼久,早上的時候就應該把自己叫醒才是,這樣搞得好像自己很特殊一樣,而且感覺特別尷尬。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傅星塵正依靠椅子上喝著茶。
他也沒有抬起頭,便微微的說道:“睡醒了?”
輕煙色走到傅星塵的麵前,咳了一聲,說道:“將軍也別這樣讓大家都等著我呀,應該早點把我叫醒才是,這樣讓大家都等著我一個人感覺好像很不合適。”
傅星塵放下茶盞,站起來,背對著輕煙色,道:“不合適?不合適的話你早上就自覺一點早點醒來也不必讓言真把你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