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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和先生曾經說過,張愛玲“喋喋不休的談性論食,開拓了文學領域裏的私人空間”,而安妮也是如此,她的中充斥著撲麵而來的物質感。
這源於上海是個前衛而物欲橫流的城市,安妮也跟林衛東坦言,她喜歡上海帶給人們的新鮮的訊息和感受。
所以,安妮在她的作品中,更多的致力於對物質生活的描寫,香水,首飾,昂貴的衣服和鞋子,咖啡,哈根達斯等等。
其它被安妮反複提到的物質還有書籍和CD唱片,但是這些似乎更靠近精神的層麵。
毋庸置疑,安妮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都是非常富足的。
對於安妮的要求,林衛東更多的是帶著報恩的心情,盡自己能力回饋安妮罷了。
古語有雲,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林衛東隻是盡自己的能力,報答安妮對自己幫助罷了,並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情。
林衛東懷著疑惑的心情,問安妮:“安妮姐,你為什麼會這樣的想法,你好像很喜歡這樣……”
聽到林衛東這番話,安妮顯然有些不好意思看林衛東,認真想了想,才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跟小時候的經曆有關吧,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林衛東好奇地問道:“安妮姐,你小時候有經過過什麼創傷嗎?”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林衛東覺得,安妮的想法很特別。
安妮笑著否認道:“那倒沒有,大概就是以前的經曆,讓我的性格,變得和一般的女孩子有些不太一樣。”
原來,上學之前,安妮被寄養在鄉下,野蠻生長,童年的暴力遊戲讓她印象深刻,五六歲,她去住在對麵樓上的一個男孩家玩,兩人玩著玩著就廝打起來,都想製伏對方。
回到家之後,滿頭大汗,辮子散了,脖子上有指甲劃痕。母親問怎麼回事,她撒謊說一直在跳皮筋,心裏曉得大人知道了要罵。
隔天她又瞞著所有人獨自前往,每次去男孩家路上,穿越那個光線陰暗氣味潮濕的大廚房,往高高的木樓梯上爬,心跳格外劇烈。
這種危險遊戲之所以吸引她,是因為通過傷害可以“確認自身的存在感”,在她剛出版的集《告別薇安》裏有一篇《七年》,講述的就是一對戀人,通過互相傷害的方式來感受相愛。
從鄉下的祖母家被接回家後,安妮與父母始終不親密,父親忙於刺繡廠的生意,母親性格急躁,家庭氛圍也不和諧。
在散文裏,她不止一次地回憶,小時候父母很少帶她去電影院、遊樂場、逛公園,到了青春期,更是可以同處一室卻好幾天不說一句話。
所以,她的性格變得內向獨立又敏感,離家出走,早戀,從外界找補償,也讀大量文學作品和暗暗流行的地下文學,這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她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