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的先禦靈體,讓路遠的‘靈感’超乎常人的高。
因此路遠能聽見石碑中無盡的哀嚎聲。
被石碑所吞噬的人靈魂還在裏麵受盡折磨。
“本僅有俘虜外敵,宗門弟子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我才會動用這座血祭神石來懲戒,神石內困有亡魂上萬,它們無時不刻都受盡折磨,樹閣下是想要將這神農宗弟子也關入其中嗎?”
當然不想!
還有…
誰管你這石碑裏麵封存了多少太古凶靈!我隻是拿它當投影布好麼!別給自己加戲!
可那位神農宗的少女聽完了羌紅紗的介紹,隱隱約約有一些快要暈過去的跡象。
“此物名為投影儀,可將任何影像投射到平麵上。”路遠連忙拿出了投影儀“我隻是把那石碑當成投影儀所需的平麵畫布一用,宗主還有諸位不要想太多。”
路遠實在是找不到投影布才會找這個石碑。
血神宗大殿裏真的隻有這個石碑能拿來當投影布用!
“投影?是觀想之法的一種嗎?”羌宗主試圖理解路遠手上那個仙寶的作用。
“算是…用過之後就知道了,不知宗主能否讓那石碑一直立著?”
路遠覺得比起解釋還是用實際展示給他們看更直接。
“不行。”
但這位神威無敵的宗主明明可以用絲線搬起那麼重的石碑,卻不能讓它一直立著?
“此石碑想要立起必須要獻祭之物,否則以我的血絲也無法支撐它立太久,畢竟血祭神石可是太古有靈之物。”
羌紅紗並不是在刻意為難路遠,而是她真的沒辦法支撐這個石碑立太久。
這血祭神石存在的時間比她還長,石碑本身就有一些自我意識,傳裏麵甚至封存了太古時期的惡靈。
“不過樹閣下無需擔憂,獻祭之物可以緊貼石碑表麵而不被它吞噬,理論上是不會受任何影響,問題是誰來當這個獻祭之物?”羌紅紗這句話一出,無人感應答。
路遠本想能不能用動物什麼的做代替,結果直接被蜷縮在自己兜帽裏的黑貓用尾巴給捂住了嘴。
“早猜到了會如此。”
羌紅紗的手一擺,那位神農宗的少女瞬間被扔到了石碑之下。
刹那間石碑中身處了數隻有血液構成的猩紅色手臂抓住了少女的腰部和肩膀。
“啊…”
她被那些石碑內凶靈所抓住肩膀的刹那,喉嚨中的叫喊聲都僵硬得無法喊出來。
石碑內的凶靈想要將其拖入石碑內部,可下一秒路遠卻閃身出現在了石碑一側,用手輕拍了一下抓住少女肩膀的凶靈之手。
刹那間凶靈之手被路遠給拍回了石碑內部,這又是寧清師兄的護命符起了效果。
少女用著求助的眼神看著路遠,路遠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用著隻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對她了一句。
“別害怕,有我在它們傷不了你。”
少女憋著自己的眼淚對著路遠輕點了一下頭。
可當一隻血手碰到少女臉頰的刹那,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暈了過去。
這一幕也被血神宗的宗門弟子看在眼中。
“那位樹閣下竟能駕馭血祭神石內的太古凶靈?”
“他是什麼來頭?”
“不知,可看樣子樹閣下打算拿那神農宗的女子做什麼嚐試,難不成是想馴服血祭神石內的太古凶靈嗎?”
馴服個屁!我就拿這破石頭做個投影布!
路遠不敢離開那位神農宗的少女太遠,因為一個不留神她可能被那些血手給拖入石碑內。
到時候他和神農宗的好感度可能是要變成負的了。
“金鈺。”路遠聲對在兜帽中的自家黑貓。
“知道了。”黑貓有些不耐煩的伸長了自己的尾巴,將投影儀和遊戲主機給布置好,同時開啟了遊戲主機。
不久遊戲主機開機的畫麵就投射在了這個血祭神石上。
“這是什麼畫麵?”
“血祭神石內亡魂的記憶嗎?”
行吧行吧,你們想怎麼腦補都可以。
路遠直接選擇了一個世界知名的格鬥遊戲做測試。
“羌宗主,選你的兩位弟子來做體驗吧,我好將手上這手柄之物交付於他們。”路遠拿著自己手上的手柄問。
“羌仁!你去體驗一下樹閣下的消除心魔的秘法。”
羌紅紗對自己最得意的一位大弟子。
那位名為羌仁的大弟子一臉嚴肅的走到了路遠的身前,看著路遠手上的手柄卻沒過多久出聲對著自己的宗主。
“恕我難以從命!宗主大人!”羌仁目光看了一眼在血祭神石下昏迷過去的那位少女。
他似乎認為隻要接過了路遠手上的那個手柄,這位神農宗的少女就會被血祭神石給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