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們一次?憑什麼…不過也好。”羌紅紗目光看到了路遠手上的兩個手柄。
“樹閣下你能消除心魔之物,是否可雙人使用?”羌紅紗問。
“是,此物是一種遊戲,且是用於對戰的,雙方僅有一人能當勝者。”
路遠大概猜出了羌紅紗想要做什麼,路遠選的第一個遊戲正是一個格鬥遊戲。
“那好!”
羌紅紗的血肉傀儡手指再次一勾,一個手柄落入了神農宗的大師姐呂延霜手中,另一個手柄則是落入了他愛徒羌仁手中。
“我給你們兩人一次機會,在樹閣下所的遊戲中贏得勝利,勝者一方…”羌紅紗到這裏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繼續“可讓對方離開!”
宗主此話一出就讓周圍圍觀的血神宗弟子陷入不解當中。
他們的大師兄犯下了最嚴重的錯誤。
那就是頂撞宗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一點他們能想象得到。
但正常來大師兄在樹閣下的遊戲中擊敗神農宗的人,不應該是給血神宗爭光且揚眉吐氣,可以免去懲罰嗎?
怎麼大師兄贏了,免去懲罰的人是神農宗的人?
而是神農宗的人贏了…免去懲罰的卻是自己這邊的大師兄?
可宗門弟子們的疑惑,從當事人互相對視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羌仁拿著手柄和同樣拿著手柄的呂延霜互相對視了一眼。
雙方都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名為鬥誌的東西。
那就是他們都做好了犧牲自己救下對方的準備!
所以不管是羌仁,還是呂延霜都必須全力以赴贏下樹閣下所規定的遊戲!
然而路遠感覺著大殿內彌漫的緊張氛圍,宗門弟子全都屏住了自己呼吸的樣子。
原本路遠想打造一個很放鬆的遊戲派對。
結果現在突然變成了兩個相愛之人互相廝殺…一方戰敗,自己的愛人就會去世的黑暗遊戲?
有點意思!
路遠並沒有出麵調停,血神宗弟子想克服心魔隨便玩玩是不行的!
他們必須全神貫注的迎戰一位強敵!唯有用戰勝強敵之後的快感才能洗刷掉自己的心魔。
而如今羌仁所麵對的是一場賭上了自己心愛之人性命的戰鬥!
他的敵人同樣也是多年以來與他針鋒相對的死對頭!
這場對決足夠他全力以赴,拚盡自己的性命來迎戰!
“樹閣下,此物該如何使用,我用禦劍之術沒辦法驅動它。”於是羌仁根本不敢怠慢,他連忙詢問起了路遠手柄的用法。
在這期間羌仁把手柄當成了飛劍,做出了一個禦劍的動作。
可他發現這手柄中根本沒什麼靈氣可言,這詭異的造型看起來也沒什麼殺傷性。
真的是武器嗎?
“這不是武器!這是操控用的工具,你們的戰場不在現實裏,而是在那。”
路遠伸出手指著血祭神石上的投影畫麵,然後拿過了羌仁手上的手柄做了一個最基礎的展示。
“這是選擇你的角色,類似於選擇你要駕馭的鬼物?”路遠了一個他們能理解的形容。
“鬼物,這投影中之人都是石碑中的靈鬼嗎?”羌仁問。
“不是!總之你們就當成用這個手柄禦鬼,你們摁下這個鍵是讓你的禦鬼攻擊,這個部份是移動,還有不同的攻擊方式。”路遠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遊戲的操作。
兩人都很認真的聽著,因為這可是決定自己心愛之人生死的戰役。
他們學的可能比自己修煉功法時還認真。
於是當路遠將手柄交給羌仁時,羌仁已經像模像樣的拿著手柄開始操作了起來。
“十局七勝,那麼兩位迷途的求道者,選擇一個你們喜歡的禦鬼,去拯救自己心愛之人。”
由於氣氛過於緊張,路遠也瞬間代入了那一個黑暗遊戲舉辦人的角色,甚至聲音還帶上了一絲戲謔與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