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我就不能在這兒?”席涼悠悠道,雙手插在褲帶上,桀驁又痞氣,走到蘇南葵麵前,用自己的手比了下她胸前的手印,一臉意味深長的模樣。
蘇南葵臉瞬間就紅了,氣呼呼的打掉比劃的手:“你個丫的幹啥呢!”
“就算你平的跟飛機場四季豆似的,身材長得跟男人沒兩樣,也不用以這樣的手段來凸顯自己有胸有屁股吧!”席涼很認真的評論說。
蘇南葵眼角抽搐,就差沒噴火。
什麼叫平的跟飛機場四季豆一樣,什麼叫長得跟男人沒兩樣,找死啊他。
蘇南葵把手指捏的哢哢響,輪了圈胳膊朝他懟過去,席涼輕而易舉的接住,也不惱,那雙桃花眸裏的戲虐明顯得幾乎要刺瞎蘇南葵的眼。
她掙紮的拳頭收回,但奈何某人用蠻力不許,蘇南葵咬牙切齒:“鬆開。”
“不鬆。”他慢悠悠說。
“我讓你鬆開。”她摸著牙齒說。
“不鬆。”依舊是吊兒郎當的語氣,男人甚至還挑釁的將她往懷裏拽,蘇南葵差點沒貼到她身上。
近距離的接觸,蘇南葵居然發現他皮膚好的居然看不到一個毛孔,那張精致的連仿佛是藝術家最得意的作品,削尖挺拔,帶著一股令人著迷的魔力。
一股黏膩的液體忽然從蘇南葵的鼻子流出,席涼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蘇南葵隨意一抹,臥槽,她居然流鼻血了,啊啊啊啊——
經過一番搶救,蘇南葵用紙巾堵住鼻孔,才阻止那可恥鼻血的流出,對麵的席涼看著她,目光要多鄙視有多鄙夷。
別說席涼了,蘇南葵也鄙視自己,不就一帥哥嗎,還流鼻血,丟臉,真是太丟臉了。
“蘇小姐,您喝點菊花茶去去火。”鍾叔不知發生何事,還以為她是單純的上火。
蘇南葵臉上燙的不像樣,臉蛋比豬肝還紅。
“這菊花茶去不了蘇小姐的火,得要男人。”席涼說的一本正經,上揚的嘴角擒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
鍾叔雖說是老一輩人了,但也聽懂席涼的話,蘇南葵捧著菊花茶,臉上越發的燙,心虛的不敢說話。
“少爺真愛說笑。”鍾叔很尷尬。
“老子從不說笑的,剛才……”
“啊……”蘇南葵尖叫,氣呼呼地瞪著他,“夠了,別說了。”
他娘的今後她還要來著做家教,還能不能愉快的賺錢了。
席涼眉頭一挑,黑眸玩味的轉了轉,當真不說了。
鍾叔恍然大悟:“原來蘇小姐跟二爺認識啊。”
“誰跟他認識了。”蘇南葵說,一口幹了菊花茶。
席涼翹著二郎腿,單手撐著臉,笑的痞裏痞氣的,眸底的寵溺倒是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傭人拿出一套保姆服,鍾叔說:“蘇小姐這個樣子回去也不方便,這兒也沒有女人穿得衣服,蘇小姐要是不介意,不如先穿這個回去吧。”
蘇南葵想了想,最後接受並且謝過了鍾叔。
雖然她不想穿保姆裝,但她身上的那兩手印太顯眼了,顯眼得能讓她羞愧而死
蘇南葵迅速換了衣服,出來時聽見席涼說:“明鈺那小子怎麼沒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