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葵想了想,而後躲藏在柴房的角落,找了個樹枝吧塑料板掀開,她沒有站在正門口,而是站在旁邊一那些木頭作為遮擋物。
墨西哥法律森嚴,街上常有警察巡視,就是因為這個國家是du嫋的集聚地,多的是凶惡的人,而且也不禁槍,搞不好那人手上就有一把。
“放心,我不是壞人,隻是想有點事跟你談。”蘇南葵說,心跳的很快,在處理朱莉時,她就應該找幾個人守在外麵,一來也不會有人偷聽都不知道了。
裏麵還是沒有聲音,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裏麵沒人?
蘇南葵在外頭的柴房尋了個洞眼兒,一眼望進去,裏麵黑乎乎的,看不到什麼,正當她想開手機點燈往裏照時,那個洞口就猛的冒出一個人眼。
那個人眼眼孔布滿血絲,眼睛邊上也要不少鮮血,空無又猙獰,像是受傷要發怒的野獸。
蘇南葵被嚇了一跳,她猛地後退,卻不小心被自己的腳給絆倒了,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媽呀,好恐怖。
她跌坐在地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真被嚇到了。
不過那人就隻是盯著她沒有通過那個洞口一槍崩了她,估計手上真沒什麼槍支彈藥。
這麼一想,她心裏很軟也沒這麼害怕了,她撿起手機,打開電燈小心翼翼的走近柴房。
蘇南葵小心翼翼的撬開了塑料板,塑料板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還以為在塑料板被撬開的那一瞬會有子彈飛出,但並沒有。
這柴房並不大,也就隻有十幾平方米,一覽無餘,蘇南葵沒有走進去,隻是站在門口照燈。
在柴房的角落,縮著一個男人,即便她沒走進去,都能嗅見那股腥熱令人作嘔的味道,手機燈光有限,她隻能模糊的看到那個男人的影子。
那是一個很壯碩高大的男人,昏暗中,蘇南葵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男人警戒而充滿敵意的目光,對方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危險人物來看待。
蘇南葵被那視線盯得心驚,但同時她也確定了一點,男人對她懷著這麼大的警惕,卻沒有做出攻擊,那就說明他傷勢很重,無法對她做什麼,身上也沒有遠距離能夠攻擊的武器。
這麼一想來,蘇南葵緊繃的心一下字就放鬆了不少,甚至還大膽的去開柴房的點燈。
那種敵暗我明的感覺,是真不太好。
頓時小采訪內亮起了橘黃色的燈光,裏麵的男人開始並不適應忽如其來的光線,眯了眯眼。
那是一個長相很硬朗的男人,英不英俊倒是沒看出來,隻是他身上的那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貴氣說明了他非同一般的身份,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都讓人感覺出,估計來頭不小。
男人捂著大腿的,手掌的血有幹的也有濕潤的,滴在地上的那些血應該就是來自於他的大腿,男人衣服雖然破破爛爛,但似乎沒什麼傷。
蘇南葵不想惹事,也不想讓別人給她找事,但許是她執著打量的目光,讓對麵的男人很不爽。
“看什麼——”很凶惡的聲音,有些低啞。
當她樂意看他呢。
蘇南葵翻了個白眼:“剛我叫你為什麼不理我?”
“為什麼要理你。”即便到了這個地步,男人依舊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