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用她來威脅易凕淵?”蔣建國眼睛一亮,低頭沉思著。
毛鈺彤見到他原本有些激動的心情,聽到這話頓時瘋狂起來,對著白一銘拚命的搖頭。
蔣建國若有所思地掃了兩人一眼,“兄弟,你倆認識?”
白一銘眼睛微眯,嘴角蕩起一抹無所謂的笑容,“聽說我們睡過。”
蔣建國大笑:“聽說?哈哈哈哈,有意思,早知道這樣,我哪敢動你的人。”
說著揮揮手,手下將毛鈺彤嘴裏的抹布取出來,卻沒有給她鬆綁。
“白一銘,你快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毛鈺彤被接二連三的驚嚇嚇破了膽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披頭散發地朝著白一銘跪行過去,臉上原本特地畫了一個小時的夜店妝,早已被淚水弄花,在眼睛周圍形成兩圈黑黑的印子,像個熊貓一樣搞笑,然而在白一銘眼裏,隻是做鬼不用化妝的造型。
眼看她就要蹭到自己的褲子,頓時嫌棄地站起身,走遠了兩步。
“白一銘!你不是個男人,睡了就翻臉!”毛鈺彤被他的動作刺激到了,嘶聲吼道。
白一銘對她連一個眼神都欠奉,隻是微微笑著對蔣建國說道:“看,這就是我為什麼說聽說。”
“哈哈哈哈……”蔣建國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一手還伸出來對他舉著大拇指,連一旁的幾個保鏢都笑出了聲。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拿錯配方的,他們放了兩個,我看不懂啊!”好不容易能說話了,毛鈺彤見白一銘完全沒有救自己的意思,頓時絕望不已,趕忙對蔣建國解釋道:“求你,放了我啊……”
蔣建國沒有理她,隻是低頭深思半餉,才對白一銘說道:“你說這女人是易溟淵的表妹,他會來嗎?”
白一銘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蔣建國沉思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粗獷的生意歎了一聲,“要是我有這妹子,我肯定不去,愛死死,我不管。”
他大手一揮,不耐道:“這招行不動,易溟淵是個狠人。”
白一銘麵無表情,既沒有認同,也沒有反對。
“白總,兄弟,我今天叫你來,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給兄弟注資,好讓我起死回生,以後蔣氏的股份有你的一半,你看怎麼樣?”蔣建國見白一銘站在一邊,也不坐下,一副隨時想走的樣子,心裏有些著急。
眼珠一轉,直接說了出來自己的目的。
白一銘笑笑,沒有說話。
蔣氏雖然在化妝品方麵僅次於易氏,但是整體規模不如易氏的一半,同白家比起來,更是什麼都不算,他還真的看不上。
他今天過來的目的,隻是想要找一把槍,來對付易溟淵而已,然而現在看蔣建國,腦子不是很好用,因此猶豫了起來。
“你帶這個女人來做什麼?”白一銘將話題扯回了毛鈺彤身上,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唉……”蔣建國深歎口氣,像熊掌一樣的大掌拍著桌子,痛心地說道:“蔣氏這幾年剛洗白,好不容易有了這幾年的名聲,卻因為這個女人毀於一旦,我真是不甘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