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裏的塵土味不夠讓我去適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能去習慣它,更不能去喜歡。
胡樟脫掉他那雙永遠發亮的皮鞋,穿著黑色的襪子走進屋子裏,開了窗戶又關上。我穿上藍色的拖鞋,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
房間裏傳來解掉衣服褲子的聲音,零零碎碎的落地。然後他赤裸著身子很自然的走出來,好像無視我的存在也的確不需要怎樣。不用故作著如何如何,隻是我自己一直重複著卻一直不習慣。
“安安。”胡樟從浴室裏發出聲音,而他好像一來到這裏就喜歡這樣叫我。
“幫我把我包裏的東西拿進來。”我起身走過去。
翻了半天,除了一些文件,就隻有一瓶像是進口的東西。
“是那個一小瓶的嗎?”
“對,拿進來。”
我走進浴室,看著他正在淋浴下赤身裸體的對著我,碩大的生殖器向下垂著。
我遞給他的時候他突然握住我的手,然後一把把我摟緊他的懷裏。一瞬間,他下麵的東西和粗硬的胸毛抵著我的身體。我的衣服褲子全被弄濕了。我急忙推開他,有些厭惡又無能為力的看著他,他鋒利的眼神露出絲絲的笑意,像一隻鷹看到獵物時的興奮。
我走到客廳,急忙脫掉濕透了的衣服,胡樟突然出來把我抱進浴室。將好像故意在配合他的我死死的按進浴缸,脖子以下浸在溫熱的水中。留下雙無助的眼睛看著他,胡樟好像摘掉麵具一樣的放肆,他抬起我的腿,打開了剛才遞給他的那個小瓶子。從裏麵倒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在手上,然後粗魯的塗在我的下麵。當用手指伸進的瞬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他反倒更加興奮,用他粗大的下體來回摩擦,一邊用手挑逗著我每一寸和他相似的肌膚。然後忘了自己是第幾次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在那些度秒如年的時刻,我無數次的想殺了這個肮髒的自己,又無數的叫出了聲音。水濺到浴室的地上,也仍然不停的泛起水花。胡樟呻吟了幾聲趴在我的身上,細密的胡茬紮著我的脖子。
過了一會兒,浴缸裏剩下的水不再那麼溫熱。胡樟抬起頭看著我,我曾經和他說“我和他是兩個男人,也是兩個女人”
我輕輕的推開他,擦幹身體走進臥室。
晚上10:00。
沫沫大概回家了吧,一看手機,7個未接來電,剛要給她回電話的時候胡樟走進來把手機從我這兒搶過去。
“給我。”我有點生氣的說。
胡樟沒理我,撥通了沫沫的電話。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大聲的叫罵。
“你他媽在哪呢!穀安!死外麵了啊,給你打幾個電話……”
“沫沫吧。”胡樟的聲音語氣似乎總帶著一種莫名的威懾力,讓人清醒。
“哦,,哦胡哥吧。”沫沫尷尬的說著。
“小穀和我在一起呢,一會兒就回去了。”
“哦,,哦哦,嘿嘿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了啊胡哥,麻煩你了。”
然後語無倫次的掛掉了電話,我歎了口氣,看著他。
他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又把手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