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蕭湛下班回到家,打開門就看到扔在玄關的快遞箱,他換好鞋抱著快遞箱走了進去。
疑惑杜曉仁為什麼要把快遞箱亂扔。
然後他找了個小刀打開了,看到裏麵的東西,蕭湛一愣。
這是...
蕭湛將盒子裏的東西翻了一下,都是閨房樂趣的那些東西。
蕭湛心裏一喜,這些該不會是杜曉仁買回來取悅自己的吧?
杜曉仁在浴室泡了個澡,緩解了身上的疲憊,裹著浴袍走了出去,卻發現房間的燈沒開。
她伸手去摸開關,手腕忽然被拉住。
杜曉仁一驚,聞到了屬於蕭湛的氣味,嬌嗔道:“你幹嘛不開燈,嚇死我了。”
蕭湛目光帶火,在黑暗中審視著她的輪廓,低頭親上了她的紅唇,舌尖追逐著她的軟香小舌而去。
這幾天杜曉仁被蕭湛調教的十分敏感,僅僅是接個吻都能讓她麵紅耳赤。
一吻完畢,蕭湛打開了燈,杜曉仁還沒反應過來,懷裏塞了一件衣服。
“乖,換上給我看看。”他的聲音沙啞,在她耳邊道。
杜曉仁低頭將衣服敞開,發現這衣服哪裏都漏,她十分驚訝:“你這哪來的?”
“還裝蒜。”蕭湛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不是你買的嗎?想討好我就直說。”
“我沒有,我不是。”杜曉仁狡辯,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一臉警惕:“那個,這是錢水買的,跟我沒有關係。我我我...”
她看著蕭湛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舌頭打了個結,我了半天什麼話都說不粗來。
蕭湛這輩子難免耍一次賴,就被杜曉仁碰上了。
他說:“我不管,反正這是買給你的,讓我看到了,你就必須穿給我看。不然新聞的事,我就不幫你了。”
杜曉仁聽了這話,忍辱負重的想去換衣服,蕭湛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就在這。”
杜曉仁咬牙,像是簽了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不得不執行一樣,臉色難看,動作僵硬的解開浴袍的帶子,當著他的麵換上了衣服。
然後,就被蕭湛拐帶到床上去了,他草草的欣賞了幾眼,急不可耐的將她扒了個幹淨。
杜曉仁實在是不解,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讓她穿。
她不知道她穿那衣服的場景和穿上之後的樣子給蕭湛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反正蕭湛全部反映在了今晚的纏綿上。
又是不休不止的一夜,奮戰到天亮。
杜曉仁最後實在忍不住罵娘,在心裏把錢水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蕭湛把她抱到浴室給她清理了身子,換了衣服之後回到床上,抱著她睡去。
杜曉仁心想,還算有點良心。
早晨杜曉仁穿著睡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門鈴忽然響了。
她穿著拖鞋去開門,從貓眼裏看到了池海歡,雖然很不想開門,但池海歡一直在按門鈴。
她把門打開,沒好氣的道:“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望你。”她說。
杜曉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黃鼠狼給雞拜年。
“看完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杜曉仁直接送客。
池海歡其實是想來看看蕭湛和杜曉仁進展到哪一步了,她看到杜曉仁脖子上的印記就能猜到兩人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