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在這種公眾場合蕭湛要是喝醉了,鬧起來就不太好了。
畢竟有杜曉仁在的地方誰也拿不準蕭湛會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新聞的發酵速度是很快的,僅僅一天關於杜曉仁的各種新聞就又重新在網上傳了起來,以前的那些新聞也被重新翻找了出來。
雖然國外的新聞更新速度不怎麼快,但有心之人要是想看到還是可以的,就比如時明傑的父母。
然後,所有的事情紛至遝來。
“嚇死我了。”杜曉仁正坐在休息室裏平複心情,時明傑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裏拿著手機,似乎在看什麼新聞。
杜曉仁疑惑的看向他:“怎麼了?”
時明傑下意識的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走到了她的麵前,看著她的目光有些複雜。
她回想起來剛才在門口,記者堵著她問的話,意識到了他這樣的表現是為何,開口道歉:“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話音剛落,她的頂上壓下一個黑影,她瞬間被抱住了,時明傑把她攔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輕微搖了搖:“別說這種話,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對我來說,你永遠都不是麻煩。”
杜曉仁心裏一暖,伸手回抱住他,然後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實話是說:“我不知道他們問我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聽那些記者說,我好像離過婚。”
時明傑聽了這話,身子不自然的僵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即使已經有了猜測,即使知道在他之前,她很可能已經屬於別人了,可他還是沒辦法生她的氣。
畢竟,這一切又不是她的錯。
他生氣的是,自己沒有早點遇見她。
他還有些嫉妒那個人。
但這些話他都不能跟她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他不能把自己的負麵情緒強加在一個連記憶都沒有的人身上,這樣就對她太不公平了。
這個時候,她需要的不是指責和質疑,而是無條件的信任和陪伴。
杜曉仁從那些人的質問中得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她沒有告訴時明傑,在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時,她的心跳加快了一些,而且還有些難受,心裏像是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一樣,隻等著她去揭開。
可她不知道要怎麼辦。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時明傑已經做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等著她,杜曉仁注意到時明傑的臉色很不好,問他怎麼了,時明傑搖頭說沒事。
昨天淩晨的時候,時京暉跟時母打了一個電話給時明傑,說沒想到杜曉仁居然這麼不檢點,讓他趕緊離開她,他們會給他重新挑選合適的結婚對象。
反正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不讓她進時家的門了。
時明傑拒絕了父母的提議並且掛了電話,然後將電話調成了靜音,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但消息卻一條借著一條的發了進來。
美國那邊已經是深夜,時明傑的父母二人卻沒有睡覺,打兒子電話兒子又不接,所以隻能發消息。
在他們的麵前擺著一個電腦,電腦裏是時京暉在看到新聞之後讓秘書去查的資料,是杜曉仁在國內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