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又被他給誤會了,杜曉仁的內心毫無波瀾,她甚至有點想笑。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整天哪裏來的這麼多的飛醋要吃,怎麼一天到晚除了給自己找麻煩就沒有別的事了,真是閑的。
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又跑神了,他皺起了眉頭:“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了。”她的語氣不平不淡,把手裏提著的飯盒放到桌子上:“顧叔說你早上沒有吃飯,我過來給你送早餐的,你吃一點。”
她說著便把蓋子打開,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出現在了蕭湛眼前,那香味直接從飯盒裏飄了出來,帶著勾人的香氣。
不得不承認的是,蕭湛真的有些餓了。
但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吃飯的好時間,他的臉色隻是柔和了些許,然後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你和顧叔還有聯係呢?”
杜曉仁一哽,沒敢接話。
畢竟昨天顧叔偷偷把自己放進來的事蕭湛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怪罪起來就不太好了,她不能拖累隊友,於是沉默不語。
殊不知這神情在蕭湛看來就是欲蓋彌彰,他眼裏重新燃起怒火,總覺得這個女人還瞞著自己很多事。
她不想說我還不想聽呢。
他冷冷的笑了一聲:“你來我們家管家都不放過,可真是好樣的,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男人隻要能給你好處,你就可以放下身段去勾引?”
這話滿是刺,紮的她心疼,她不明白蕭湛為什麼要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就是冷嘲熱諷也要有個度才行。
她望向他,眼裏帶著幾分堅定,然後又笑了一下,表情瞬間變得無辜:“我怎麼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呢?”
蕭湛冷冽的瞥了她一眼,剛要開口,話就被她截住了,她說:“我唯一最想勾引的人就是你啊。”
她頂著那張具有欺騙性的臉,雙眼滿是無辜和單純,語氣輕佻:“而且,我好想已經勾引成功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揪著我不放來著。”
“唉,現在的男人都是這樣,在床上和床下根本就是兩個樣子,明明昨天晚上你還對人家愛得要死,結果早上就翻臉不認人了,蕭總真的好冷血啊。”她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往他身上靠,手也沒有安分,摸上他堅實的腹肌,然後用力戳了一下。
蕭湛臉都青了,直接伸手將她推開,自己也向後退了兩步,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冷笑了一聲:“提醒一下,你是有未婚夫的人,雖然你未婚夫已經死了。”
杜曉仁直接愣住了,眼裏染上擔憂。
她這樣子看的蕭湛很是生氣,可話是自己說出來的,又收不回去。
“所以你現在算是寡婦,既然是寡婦肯定是要替亡夫守靈的,既然是守靈,那你就安分一點。”
她收起了眼裏的擔憂,有些驚訝:“誰給你說的時明傑死了?還沒出結果你就妄下結論是不是有點太不負責任了?”
蕭湛挑眉,似乎沒想到她會因為時明傑的事跟自己嚷嚷,剛要開口再說兩句嘲諷的話,缺見她話鋒急轉而下,道:“再說了,我們隻是訂婚,連結婚證都沒領,男未婚女未嫁的,我要做什麼都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