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這些事肯定就是不再生氣了,她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我知道了。”
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蕭湛忽然叫了她一聲,像是終於忍不住了一般,她聽見他說:“你最好不要跟時明傑有過多的接觸,我希望你時刻記得,你是我的女人。”
這莫名其妙的霸總氣質忽然而至,她直接笑了:“放心,我有分寸。”
她相信,時明傑不會在知道她已經跟蕭湛在一起的情況下做出什麼有失身份的事。
這一點她很確定。
杜曉仁就這樣重複著白天在醫院照顧時明傑,晚上回酒店變著法子讓蕭湛降低不滿的生活,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
蕭湛對他車禍這件事沒有發表任何看法,這天卻不知道怎麼了就跟著她來了醫院,這件事杜曉仁本來是不知道的,她從醫生那裏詢問完時明傑最近的身體狀況,然後回病房的時候,看到了蕭湛。
她愣了下,推門打算進去,就聽蕭湛對時明傑說:“小時總這院也未免住的太久了些。”
“按理說就是一個小小的車禍,一兩周都能出院的事,居然生生拖了一個月,我也是佩服。”
蕭湛在嘲諷人這個技能上絕對點滿了所有的升級點,說出來的話讓人很難接受。
她知道這幾天蕭湛對自己有氣,連帶著對時明傑也很氣,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理虧,所以她一直忍讓著。
可這次他居然直接來醫院對時明傑說這種話,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伸手拉開了門:“蕭湛,你出來。”
蕭湛在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時就看了過去,看到了她一點也不意外,臉上也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直接起身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
兩人站在走廊上相顧無言。
最終還是她先開口:“你怎麼能對他說哪種話。”
“我的人整天在別的男人身邊晃悠,照顧別人的日常生活,我還不能有點氣了?”他直接被她的話給氣笑了。
她沉默了下:“我不是解釋了,等他出院了我就會離開的。”
“他就是半身不遂養到現在也能出院了。”蕭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裏全部是醋味,他一點也不留餘地的嘲諷。
杜曉仁聽了之後有些生氣,皺了下眉:“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不然我會生氣的。”
聽了這話,蕭湛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反問她:“你要為了別的男人跟我生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摳字眼。”
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軟下了態度,上前兩步抓住他的手,強行把自己的小手塞進他的手心裏,大有無賴的架勢,小貓一樣曲起指頭在他手心裏撓了撓。
蕭湛看她:“幹什麼?”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的心裏除了你就沒有別的人了。”
她似乎很會說這樣的情話,讓人很暖心的,蕭湛的氣就這樣消了一半。
不過他還是決定要讓某人也嚐試一下這種感覺。
杜曉仁下午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接到了助理先生打來的電話,說是蕭總喝醉了,問她能不能來接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