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南衣驚呼出聲,又覺得反應太過激,趕忙捂住了嘴。
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霍司沉。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是沒怎麼在意霍司沉的情況。
同塵就不說了,霍司沉畢竟還受著傷,而且昨晚發了高燒。
囁嚅著,開口道,“霍司沉,你傷口沒受影響吧?”
“死不了。”霍司沉冷冷回答。
繼而,又看向同塵。
淩厲的眼神猶如刀子,要將同塵給大卸八塊。
“再胡說八道,就去非洲考察三年。”
自己霍少是什麼脾氣,同塵最為了解。
惹惱的時候還真的能趕出這種事情。
於是趕忙求饒道,“霍少,我再也不胡說了。”
說完,這才專心開車。
雖然被霍司沉給噎回來,但宋南衣還是仍舊關心。
俯身過去,想要看看襯衣之下的紗布有沒有滲血。
手剛伸出去,就被霍司沉給攥住了。
灼燙之感,瞬間傳遍全身。
她有點不太習慣,想把手給抽回來。
無奈霍司沉實在是攥得很緊,她怎麼都抽不出來。
有點惱羞成怒,瞪霍司沉,“你不想讓我看傷口,就鬆開。”
“你衣服怎麼弄的?”霍司沉指著她的胸口,蹙眉問道。
他指的是那片被羅宋湯弄髒的地方。
經過這麼長時間,中途又在出租車上吹了風,早就幹涸了,顯得有點硬邦邦的,和周圍其他地方赫然不同。
剛才在車外,隔著黑色車窗玻璃,霍司沉還沒注意。
等坐在後座上,他又因為宋南衣不關心自己的事情生悶氣,也沒心情去看。
直到這會兒,小貓兒投懷送抱的過來,他就聞到了淡淡的羅宋湯香氣。
低頭一看,居然是在她的身上。
很狼狽,讓宋南衣不自覺的發窘。
“是個侍者不小心,沒事的。”她說道。
“和誰去吃飯?”
霍司沉總能直接抓住重點。
總不能說,是和一個男公關吧?
於是宋南衣就說,“你不認識,我也不熟,是有點事情。”
把上次遇到溫言修的事情,省掉了名片和身份環節,都告訴了霍司沉。
霍司沉聽完,眉頭蹙得很緊。
顯而易見的的不開心。
“他是個男的,還請你吃飯,他想泡你。”
什麼跟什麼啊!
宋南衣覺得他是瘋了。
“是因為那件衣服裏有個很重要的U盤,他要檢查完畢,才能讓我離開,又不好意思讓我在外麵等著,所以才隨便找個地方的。”
她把細節說得很清楚。
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自己為什麼要和霍司沉解釋得這麼清楚。
好像很不願意讓他誤會似的。
被這個想法給嚇到,宋南衣又自己加上一句話,“你以為我是什麼傾城佳人嗎,足以讓整個南城的男人都為我傾心?”
前頭開車的同塵默默加上一句,“除開我,我不敢對霍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的。”
霍司沉很自然的,就點頭承認,“是,你有這樣的魅力。”
他看中的女人,要是沒點本事,怎麼會讓他神魂顛倒?
聽到這話,宋南衣被噎住了,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