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協議,就是為了同塵而設下的局。
“你覺得這點傷,值多少錢呢?”霍司沉悠閑的問道。
邊上的同塵感動極了。
真是沒想到,霍少要讓沈夫人簽下協議,原來是為了幫他出口惡氣。;
他就知道跟著霍少沒錯!
上哪兒再去找這麼好的老板啊?
可沈夫人卻很憤怒,“霍司沉,我壓根就沒有去過地牢,你這是耍詐。”
耍詐又怎麼樣?
這裏可是霍莊,沈夫人單槍匹馬,能耐他何?
更何況,是沈夫人先給他扣上綁架私藏的罪名,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隻不過還是很好心的提醒沈夫人,“下次沒什麼證據就不要著急開口,這樣留下把柄,吃虧得總是自己嘛。”
說完這話,便已經擺手,“同塵,送沈夫人出去吧,記得明天提醒沈夫人,轉賬二十萬到你卡上,到時候,協議再交給她。”
否則,這份侮辱就永遠存在。
二十萬換沈夫人的侮辱,其實一點都不虧。
可二十萬一巴掌,就心疼得沈夫人有點想吐血了。
恨不得要原地爆炸,沈夫人才憤怒的轉身離開。
頃刻間,偌大的客廳裏麵便隻剩下了霍司沉和宋南衣兩個人。
很是自然地,霍司沉摟住了宋南衣纖細柔軟的腰肢,眼神十分滿意,“小貓兒,你越發有個霍莊女主人的樣子了。”
而後,便附在宋南衣的唇上親了一口。
“你什麼意思?”宋南衣卻不解。
之前霍司沉又不在,肯定沒看到她和沈夫人的交鋒。
而等霍司沉回來之後,她全程都沒參與。
難道當個花瓶,也是女主人的一部分?
見宋南衣疑惑不解,霍司沉便提醒道,“小貓兒,霍莊最不缺的,就是監控了。”
言下之意,在沒回來之前,霍司沉也一直在用監控瞧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裏宋南衣就怒不可遏。
這不就是赤果果的監視嗎!
“你是不是平常也這樣,霍司沉,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啊?”宋南衣質問道。
換來的,卻是霍司沉有些無奈的白眼,“我平時也很忙的,哪裏有空去盯著監控看。”
頓了頓,又補充,“我今天看監控,是擔心沈夫人對你不利,我的小貓兒,不能被任何欺負。”
事實也是如此。
伶牙俐齒的小貓兒,又亮出了鋒利的爪牙,讓沈夫人完全占不到便宜。
聽聞霍司沉說這話,宋南衣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便有點往下陷的感覺,空氣中都好像開始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但片刻之後,她又回過神來。
冷靜,什麼時候她也開始變成花癡了。
因為這麼一句話,就開始飄飄然。
這可不是睿智沉穩的宋醫生應該有的表現啊!
可眼下她被霍司沉禁錮在懷中,掙紮不開。
某人不安分的手,也開始悄悄的從衣擺處探了進去。
千鈞一發之際,宋南衣突然大叫一聲,攥住霍司沉的胳膊滿臉焦灼,“司沉,蘇眠她們還在外麵呢,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