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中的那份資料,正打算仔仔細細的看上一遍的時候,邊上便伸出來一隻手,按住了她。
轉頭看過去,顧如九看見了麵色陰沉的溫言修。
“阿修。”顧如九輕聲道。
“你不應該在這裏的,跟我先出去吧,厲夫人馬上就回來了。”溫言修說道。
不由分說的,她被溫言修帶出門去。
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間,溫言修這才放開她。
而此時,她的手腕上已經被溫言修捏的淤青,成為了一個小圓圈。
可見剛才溫言修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顧如九不是很明白。
“阿修,我剛才在媽媽的房間裏麵,看到了宋南衣的資料。”顧如九說道。
她想從溫言修這裏得到答案。,
也的確如她所想,溫言修朝著他點頭,“是,的確是宋南衣,但是這件事情,你不應該過問的。”
“為什麼?”顧如九又是疑惑不解。
宋南衣已經去世了,為什麼還不能被問起來呢》
“這件事情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記住,如果你去問厲夫人,她會生氣就是了。”溫言修說道。
顧如九半信半疑,朝著溫言修點了點頭。
溫言修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手去,撫摸她的發絲,“你怎麼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還是聽司機説的,不然都不知道你在這裏。”
“珍珠阿姨送了花籃,我想著給媽媽送過去,剛才,是個意外。”顧如九又道。
“什麼意外啊?”房間外麵便傳來了厲夫人的詢問聲。
溫言修搶先回答,“不是意外,是驚喜,珍珠夫人送了你個東西,我給你放到房間裏麵去了。”
“那我去看看,阿修有心了。”厲夫人笑道。
對於珍珠夫人送過來的花籃,厲夫人讚不絕口。
在飯桌上,顧如九便問她,“珍珠阿姨說,她的插花本領還是你教的,既然媽媽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要把我推給珍珠夫人啊?”
“我隻是會這一樣而已,比不上你珍珠阿姨樣樣精通,所以就不要班門弄斧了。:”、
厲夫人說得很有道理,“再說我也很多年沒有插花了,技巧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給減弱的,現在我恐怕是連你都比不上。”
“原來是這樣。”顧如九就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往下問。
等吃完這頓飯,兩母女出去散步。
晚上的厲公館燈火輝煌,即便包間之間都有著很好的隔音,可顧如九還是覺得很吵。
好在厲公館附近有條石子路,通到不遠處的公園。
他們順著這條路往下走,不時的閑聊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顧如九的心中,總是想起在厲夫人桌上看見的那些資料。
即便溫言修說過,讓她不要當著厲夫人的麵說出來,可顧如九猶豫了半晌,還是開口了。
“媽媽,其實下午往你房間放花籃的人不是阿修,是我。”顧如九說道。
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樣子,厲夫人仍舊是微笑著的。
朝著她微微點頭,“這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