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立即否認:“你可別騙我,我記得我是和蘭熹回去的,哪有誰來背我。”
“哎呦,還真沒喝醉呢。”林封見沒炸出來,立即說道。
方昊滑動著手機,笑:“不過你喝酒後性子活潑不少,可比平常好玩多了。”
這個確實。其實她在熟人麵前性格也活潑,隻是人越來越喪,加上這幾年性格沉穩了些,這些活潑便掩藏起來。她打遊戲的時候還是很活潑的。
“啊,欣欣你頭不疼啊。”蘭熹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摸著頭宿醉的模樣。
鍾欣讓她坐下,說:“不會,你居然頭疼?你不是說你自己是千杯不醉嗎?”
“頭疼和醉不醉是兩碼子事。”蘭熹喝了口端上來的咖啡,“奇了怪了,昨天的酒後勁這麼足嗎?喝著倒是沒感覺。”
“山莊裏的酒都是他們自己釀的,聞著香,喝著甜,後勁足,你們兩個還是泡著溫泉喝,發散更快,頭疼也是應該的。”方昊邊回著微信邊說。
鍾欣問:“老板娘是什麼來頭?”
方昊抬頭,看了她一眼,說:“她來水木的時候,隻是普通的服務員,據說家裏貧寒,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樓城的富商名流,她多少都認識,不少人還會給她麵子。”
鍾欣“嗯”了一聲,沒有在意身邊還有水木的服務員,其他人也沒在意。
蘭熹吃了口盤裏的麵包,疑惑地問:“老板娘怎麼了嗎?惹你了?”
“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她氣質很好,隨口問問。”鍾欣總覺得剛才離蘿的話含有深意,現在不知道她為何說這些話,以後可能會明白吧。
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拿過她盤裏的包子,何程的聲音傳來:“起這麼早?”
這麼一個動作,引得除了鍾欣以外三人的注意,蘭熹意味深長地看著鍾欣,難掩笑意:“哦,我們是錯過什麼了嗎?”
何程在鍾欣身邊坐下,旁若無人地問她:“吃這麼點?”
“剛開始吃。”鍾欣難掩臉上的燥熱,微微低頭,回答著他的問題。
林封笑得外露:“喜喜,我們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不是很明顯嗎?這兩個是一對。”
“我當然看得出來,我在問的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突然覺得自己有文化起來。”蘭熹又推了推方昊,“方昊,你說呢?”
“我說啊,你們快別說了,沒看見鍾欣都要把頭埋進豆漿裏了嗎?”方昊將手機遞給何程,示意身後的人幫他上早餐。
何程看著手機裏的信息,說:“秦不決做的?”
“看著有他的手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決定買這麼一點股份,難不成還真是對我們公司有信息,想做點投資?”方昊可不覺得他會做這種無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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