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壇子酒,不是白來的,花了不少銀子。想讓我白吃白喝的養你們,你以為我是神仙啊,我養這個家已經夠累了,再多養你們倆,我還活不活了。“桑落發起牢騷,摸著自己幹癟的錢袋子哭窮。
於泯之見劉氏拿來的酒杯太小了,又去房間換了個碗拿過來,“先別爭著要銀子,你先給我嚐嚐,不合我胃口,白給我也不喝。”
桑落沒有回頭,心想她的品味會錯嗎。
她拿起酒壇,正打算給一人倒一杯,卻發現了於泯之的貓膩,這家夥居然拿了個碗過來,太不要臉了。
秦佑盯著他,“真不要臉。”
“彼此彼此。”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桑落一掌拍在桌子上,看著她要去蓋蓋子,於泯之急忙按住她的手。
“我錯了,嘿嘿。”於泯之笑著縮回手,乖乖換了杯子回來。
桑落這才酒壇子,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而且還倒得滿滿的。
於泯之先拿了酒杯,他饞的不行,一口把酒喝下。秦佑也是小口輕抿,慢慢品嚐。兩人喝酒方式不同,導致對這酒味的體會也不同,不過異口同聲的對著讚歎不已。
看著於泯之喝酒,桑落想起來豬八戒吃人參果的畫麵。
“桑落,你買這酒花了多少銀子,這酒陳放時間少說也得有幾十年吧。”於泯之砸吧著嘴,意猶未盡的說道。
桑落心想,這於泯之果然厲害,隻喝了一小杯,就識出這酒的年份。不過,這酒是從鬆樹下挖出來的,埋了多少年她不確定,但是應該在二十年以上。
今天在山上她問孟錦年家,在這個朝代,根有沒有這種酒。
她怕這兩個人白吃白喝,才說了這酒是買的,現在問她花了多少銀子,她哪知道。為了應付,她就隨便伸了幾個手指頭出來。
於泯之被嚇了一跳,“這麼貴嗎,花了你五兩銀子?”
她笑著點頭,偷瞧著倆人神色,“是啊,很貴的,五兩銀子才得了半壺,這是我要拿回來做酒引子的。你們鬧騰夠了就趕緊走吧,我家中午食材不多,不留你們倆吃飯了。”
桑落這邊想著怎麼把這兩個人趕走,就見她娘從灶房出來,衝著倆人招呼著,“泯之、四弟、你們都留下吃飯吧。”
她覺得很尷尬,娘這是當麵拆她的台啊,她才不要跟著兩人一塊兒吃飯。
桑落悶悶的坐在那裏研究這裏麵的酒,她細細品嚐,想知道這酒的釀製方法和裏麵的配料。好喝是真的好喝,酒放年份多了醇香撲鼻,喝一口覺得有點小醉的感覺。
還有今天采了不少的鬆露,如果能順利做出鬆露酒,得到旁人認可,她定會名聲大噪。
可惜這裏沒有溫度計,對溫度的把控沒有那麼精準,看來有空了,她還得做個溫度計出來。
她把鬆露洗了幹淨,切成小片晾著,最後去研究合適的酒曲和酒液配方。
桑落在現代也做過鬆露酒,不過那是人工養殖的,沒有這野生的好,為了不浪費材料,她尋思找孟錦年商量一下,這藥酒的配料,到底還多少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