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董眼都看直了,一臉急色的表情,恨不得即刻就將人帶去翻雲覆雨!
“喝,我喝!”
酒過三巡,蘇清雅裝作醉了,要回房間休息,蘇世勳忙將她帶到了客房:“清雅,你房間如今被淺夏改成了衣帽間,你先在這將就一晚。”
蘇清雅目光微涼,陰鬱著看著蘇世勳:“爸,蘇淺夏是你的女兒,我就不是嘛?你可以偏心,可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算計我?
最後三個字,蘇清雅沒有問出口,而蘇世勳也沒有注意到她麵容上的狠戾!
……
蘇家大宅,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眾人各有盤算,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論揣奸把猾這一點,蘇清雅獄中三年,早已造詣甚深。
夜,漸深。
蘇淺夏的房裏,一道身影踉蹌著走到了床邊,蒼老的滿是皺紋的臉上是醉意。他通紅著眸子,一臉色.欲的急切的朝著薄被裏的女人撲了過去:“鬱伯伯今晚疼你,小寶貝,來張開腿!”
她渾身火熱,口幹舌燥,眼皮更是重的睜不開。
她想要抗拒,想要掙紮,可覆上的男性身軀就像是一塊沁涼的冰,湮熄了她心中不斷攀升火熱!
曖昧的喘息聲,靡麗的臥室裏,女人銷魂蝕骨的纏著男人不停地上下搖擺起伏。
清晨,天剛擦亮,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寧靜。
梅姨,蘇世勳被動靜驚醒,趕到蘇淺夏房裏時,便瞧見了這讓人驚悚的一幕。
淩亂的衣服被丟滿地,席夢思床上,女人蜷縮在蠶絲被裏,裸露在外的肩胛骨上,一道道指甲刮痕,紫的紫,紅的紅,不用想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不……媽,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對麼?為什麼,他會在我的房間裏。”
蘇淺夏猙獰扭曲著,歇斯底裏的尖叫著。
蘇清雅遲遲而來,瞧見這意料中的一幕,她倒是裝作的很詫異,驚奇道:“哎呀,淺夏,你怎麼會和鬱伯伯睡一起?爸,昨晚我睡隔壁,還以為動靜是做夢呢,沒想到是鬱伯伯和淺夏在……”
梅姨站在一旁,溫煦和藹的臉終於繃不住了,她滿眼陰狠的瞪著蘇清雅:“昨晚明明該是你……你做了什麼?”
蘇清雅笑容斂起,聲兒涼了些許:“爸,這麼說,昨晚把我騙回來,是想把我送給這個老男人侮辱?他許諾給你多少好處?讓你心毒的寧願犧牲我?”
蘇世勳哪會承認,事到如今,自私如他隻會讓利益最大化。
“清雅,爸怎麼會做這種事,你鬱伯伯昨晚喝多了,誰知道跑錯了房間把你妹妹給……清雅,你妹妹受了委屈,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別再往外傳了。一會,等你鬱伯伯穿好了衣服,爸爸會坐下來談談這件事如何私了。”
蘇清雅自認見多了薄情渣男,但像是蘇世勳這般連畜生都不如的,還真是大開了眼界!
女兒被玷汙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利益,說他是畜生都高看了,畜生最起碼還懂著護犢子。
蘇世勳與鬱董離開後,梅姨勸了好一會兒,才把蘇淺夏瀕臨崩潰的情緒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