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帶回了他在波士頓的住處,五星級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裏。
男人款款落座,眸光依舊帶著幾分疏離與冷淡,道:“說吧,來美國找我什麼事?”
蘇清雅本想開門見山,可瞧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陰惑著未消的怒意,便改了策略,她嬌滴滴的的妖魅聲兒在他的耳旁響起。身子如蝴蝶落到他的懷裏,皙白的手臂環住了男人的脖頸:“我想你了,不成嗎?所以才漂洋過海的來看你。”
酥麻綿軟的聲兒,撩著男人一陣兵荒馬亂,他安奈住了心猿意馬,粗魯的提起掛在他身上的女人,丟到一邊,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鷙:“蘇清雅,我了解的你,絕不會遠隔重洋的來找我,更甚被丟到機場六個小時,還耐著性子沒有離開,隻為等到今天找機會見我。”
他了解的蘇清雅是個很有底線的女人,她不愛他,更不會因為想她而做這種衝動的事兒。她得體大度,隻會在自己利益受到威脅的時候出手!
所以逼著她這麼做的,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她有事找他……
他拿著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後又合上,豆大的火苗瞬間熄滅,他的臉明明暗暗的,讓蘇清雅不停打鼓的心更瘮得慌了。
最終,她咬牙,一鼓作氣道:“梅姨手裏握著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東西,隻有蘇世勳無事出獄,她才會把那樣比我命還重要的東西下落告訴我。我求你,撤掉對蘇世勳的指控,放他出獄。”
她的話音落下,男人靜默了許久都沒有動彈,他輕輕點了點手裏的冒著霧氣的煙卷……
這一刻,連他都快要被蘇清雅這一出又一出的能耐給弄的哭笑不得了,恨不得整垮蘇家的是她,他費心勞神的做了,如今輕易的改變的主意的也是她。
好像,他就是她手裏的一杆槍,她指著哪兒,他便一腔熱情的打哪兒……
然後,她在不痛不癢的抹掉他所有的辛苦功績!
“蘇清雅,不想我親手丟你出去,馬上滾!”薄煜銘喉結滾動,中沉磁性的聲兒帶著冷冽。
蘇清雅沒有走,她麵上一陣慌亂後,提著膽子探出手臂,女人細膩的如羊脂玉般潔白的手肘環住了男人緊實的脖子,輕輕地踮起腳尖,她捧住了他的臉,熱情大膽的湊了上前,貼住了他薄薄的唇。
薄煜銘眉頭微斂,麵上神色冷淡,她這番大膽的舉措,似乎並沒有勾起男人一絲感覺。
“蘇清雅,你有求於人時,手到擒來的招數除了賣.肉,還剩什麼?”終於,男人挪開了臉,心底略起的波瀾瞬間被消弭平靜。
“薄先生,是啊,我除了賣.肉似乎也沒有別的能耐了。哄你,你不為所動,求你,你諷刺我,可怎麼辦呢?我必須把蘇世勳從牢裏撈出來,隻要你答應,我做什麼都行!”
這一切真的像是一場夢,而編織夢境的老天爺,總是在她心存希冀時,粉碎她的念想。
“做什麼都行?”薄煜銘沉聲地敘述她所言之語。
“對!”蘇清雅毫不猶豫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