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天空一碧如洗的清新爽朗,冬日裏暖陽落在庭院碧綠蒼翠的樹葉上,顆顆晶瑩的雨滴跳躍在枝芽樹梢間。
那一抹雨後的彩虹掛在天際如幕布般瑰麗而又燦爛!懶洋洋的起床,蘇清雅拾掇好自己,準備去市場購置些食材和家用品,馬上就是年節,她打算將外婆接過來,一起守歲過年。
“薄先生,有位梅小姐給你寄了快遞,我簽收了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容嬸說完話後,便進廚房忙活去了。
蘇清雅正要出門,聽到容嬸說的事,她一怔,放下了車鑰匙,轉身朝著客廳走去。
早上,薄煜銘穿著鬆垮的睡袍,慵懶的坐在餐桌前,鬆散的眸光挪移到客廳桌子,沉冷的聲兒響起:“拿出去丟了!”
他淡然的聲兒落下後,眸光柔和的注視著門口佇立的女人身上,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剛才還嚷嚷著出門,這會兒不趕時間了?”
薄煜銘揶揄的聲兒響起,蘇清雅的臉瞬間紅了,她胡亂的撥弄著淩亂的頭發,緊張的聲兒磕磕碰碰:“我就是問問,現在馬上就走。”
薄煜銘曉得她最大的能耐就是嘴硬,倒也不戳破她,慢條斯理的站起身後,款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捏起她下巴:“還不承認吃醋?既然那麼在意,不如自己去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麼?”
“我才沒有……唔……吃醋!”蘇清雅剛想要說話,他便傾身堵住了她的唇瓣。刹那間,她驚愣的一怔,身子突然掠起酥麻的顫栗感。
這次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緊實的大掌扣住了她曲線性感的臀部,溫熱的掌心揉過她細膩的肌膚,她臉色瞬間羞紅,手臂微微地收緊了力道想要推開禁錮著她身子的男人。
可惜事與願違,在某些時候,女人的力道與男人總是懸殊無比。
正當薄煜銘吻的炙熱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容嬸手裏端著咖啡杯,尷尬的開口:“我這就回房間,你們繼續!”
倏然間,蘇清雅掙紮了起來,她羞紅著臉無地自容的推開了薄煜銘,然後低頭拿起鞋櫃上的鑰匙,就想出門。
薄煜銘攔在了她的麵前,抵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怕被人看?什麼時候臉皮這麼薄了?”
蘇清雅快要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她嬌羞的臉色染著紅暈,終於,薄煜銘玩夠了,放過了某個快要無地自容的女人,他執起她的手腕,接過車鑰匙:“在這等我,我陪你一起去。”
蘇清雅幾乎是錯愕的抬頭,有些不可置信他竟然會願意陪他出門,到市場那種人多嘈雜的地方。
等了莫約十分鍾,男人換上了簡便的運動裝,款步走到門口,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還不快走?”
她略一慌神,點頭,道:“那你開你的車。”
薄煜銘去開車時,蘇清雅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快步的走到了客廳用小刀劃開了那個快遞盒子,她想看一眼,就看一眼就把快遞丟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