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棠德的公司大樓,蘇清雅接到了薑瑜的電話:“清雅,怎麼樣,你去見了棠德了?他是不是不肯鬆口,抓著惗惗的事情不依不饒?”
外頭的雨勢有些大,蘇清雅看著停車坪的巨大玻璃頂棚上不停滑落的雨珠,柔柔的嗓音透著些疲累:“舅媽,棠德既然抓了人,就不會輕易的放過慕惗……”
薑瑜微微一愣,尖銳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清雅,你這麼說什麼意思,隻要你肯讓薄先生出麵,棠德他肯定會放過惗惗的。”
“舅媽!如果這招真有用,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棠德,非要通過我?我說了,薄先生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棠德和慕惗上床的事兒,說的好聽點叫露水情緣,難聽點就是蓄意詐騙,你認為薄先生會為了我沾上這些醜聞。棠德影視公司,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一旦這件事沒有處理妥當,拉薄先生下手,可能會直接性的影響到薄先生公司的股價!”
“我這麼說,你還不明白嗎?”這大概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蘇清雅不想薄煜銘摻和到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之中,幫慕惗是情分,不幫也是他的本分。
況且,慕惗母子這些日子以來做的蠢事,蘇清雅已經看的太多,有句話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慕惗能變成今天這樣,三觀不正,薑瑜要負全部的責任。
所以,蘇清雅幫慕惗,威脅棠德,這是她最後能盡的力,如果這樣都無法逼棠德放了慕惗,她大概不會再去管這件事。
掛了電話後,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雨勢終於小了一點,蘇清雅輕手提起褲管,跨過停車坪前的小水窪,剛想著要走時,突然從身後竄出來幾個人影。
說時遲那是快,她幾乎沒反應過來時,那群人已經衝到了她的麵前……
“你們是誰?”蘇清雅一臉駭然之色,看著前後圍著她的這群人,心中暗暗的思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領頭的男人臉上被劃了很深的一條刀疤,鼻梁中間被切斷,那張凶神惡煞的臉一看就讓人心驚膽戰。他打量著蘇清雅一會兒後陰笑著開口:“小賤人,我們是誰?你說我們是誰,敢得罪我們棠爺,還真是活膩歪了。手機呢,快把這小賤人的手機翻出來,把東西給我刪了。”
刀疤男說完話,蘇清雅身上的包包便被搶走了,那群人掏出手機解鎖後,很快的從相冊裏翻出了短視頻。
因為有存檔備份,刀疤男將視頻刪了後,將手機拿到了蘇清雅的麵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後:“賤人,如果不想老子髒了手割了你的舌頭,最好現在就給我老實交代存檔備份的密碼是什麼?”
挨了一記耳光,蘇清雅隻感覺一陣發懵,特別是男人的手勁兒大,打的右側耳朵耳鳴嗡嗡地作響,頭昏腦漲!
“025789”蘇清雅看著刀疤男手裏的短匕首,心中頓時泛起了一陣惡寒!
得到確切的密碼後,刀疤男嚐試了一遍,成功後順手將那段小視頻給刪了。
“東西你們都刪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雨水浸濕了鞋,冰涼的濕意從腳底一路蔓延,她忍不住的打著冷顫,眼底閃爍著緊張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