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談及離婚撫養權的問題,男人總會輕而易舉的敷衍過去,屢次三番都如此之後,蘇清雅沒了耐性,打算開門見山去找薄煜銘談判!
孩子滿月禮的那一天,薄家特地大張旗鼓的包下了薄氏旗下旗下遊輪公司的最豪華遊輪,邀請了社會政界名流。
她帶著臻寶上了那艘遊輪。
薄家的人見到蘇清雅的一瞬間,臉色瞬間變的不太好,隻是當著眾多人,大家不好發難,隻能臉色難看的從蘇清雅的懷裏抱起臻寶。
薄母恨蘇清雅,將大兒子的死因都歸咎於蘇清雅,是以在見到她之後便命人將她趕下遊輪。保安想要請蘇清雅下船時,薄老爺子顧及薄家的裏麵,及時出聲製止了:“住手!”
薄母:“爸,你還要縱容那個殺人凶手到什麼時候!”
眾人瞬間麵麵相覷竊竊私語起來,老爺子臉色陰沉開口:“薄家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更不會饒恕凶手!”
沒有理會薄家的眾多人,在蘇清雅的心底,是非對錯都不重要了,她輕蔑的眸光掃過人群裏那個被眾星捧月的‘殺人凶手’梅英!
害死薄鋅真正的凶手,卻逍遙法外,甚至被薄家人奉若上賓,何其諷刺!
可這一切又關她什麼事兒?
收起眼底的諷刺她款步朝著遊輪的客房走去,她來這兒,隻是想要見見薄煜銘,很快,她找到了手機短信收到的客房信息號兒,敲了敲門後,裏麵傳來了低沉的男音:“進!”
……
“薄煜銘,鬧夠了沒有!”她進門後,就怒目圓瞪的盯著麵前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抽煙的男人。
“蘇清雅,你認為呢?離婚協議上的條件你該不會是忘了,關於孩子我想我們應該明確過了。”薄煜銘犯了煙癮,隨手將煙盒裏的煙拿了出來,姿勢一貫優雅的點燃,吐出的朦朧煙氣將男人臉上神情氤氳的更加的高深莫測起來。
“蘇清雅,你想要帶走我們的孩子,我隻能告訴你,妄想!我薄煜銘還沒窩囊到這個地步。當然,你想要通過訴訟的方式,隨你,隻要你有能耐贏到官司。”
男人霸氣的回應之後,蘇清雅氣憤的捏緊了手掌心,瞪著眸子咬牙切齒:“薄煜銘你仗勢欺人!”
“欺你了,又如何!”一秒鍾後,男人輕緲的嗓音又帶著笑意,對著蘇清雅道:“當然,我也沒逼著你非要離開,孩子是你的,你可以留下來照顧他,怎麼選擇隨你!”
男人字裏行間透露出來的信息,就是讓她留下來,照顧孩子,不逼著她離開,就這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做他兒子的母親。
蘇清雅真的是沒想到,男人變臉和翻書一樣快,如今是想著什麼快活事?不需要承擔為人丈夫的責任,又白撈著了個兒子,附送一個兒子他媽!
“薄煜銘,你卑鄙無恥!”蘇清雅氣悶的,頭都暈眩了,男人蠻不講理,如今更是用孩子要挾她。
“清雅,誰也不樂意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咱倆之間的事兒,已經成了定局,但是孩子,薄家既然選擇認下了,就不會任由你將他帶走。”薄煜銘終於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沉著臉和蘇清雅認真講明白了事情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