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猶豫又掙紮了許久後,溫馨終於挪動了快要杵著僵硬的腿,邁著小碎步朝著床邊走去。隻是,短短一米不到的距離,愣是讓溫馨走出了幾分鍾的時間。
磨嘰了許久,終於掀開被子,然後眯著眸子戒備心十足的盯著薄煜銘,生怕男人又出爾反爾對她來硬的。
薄煜銘很老實,在溫馨上床之後,將床頭的小橘燈光調黯了,隻餘下一道淡色的柔光給屋內添了點溫暖的柔和。
“晚安,薄先生。”溫馨道了聲晚安之後,側過身子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趕緊睡覺。
“嗯!”男人輕輕地應了聲,眸光瞅向她過分纖細的腰身,房間裏開了空調,所以即便是大冬天也隻蓋著一床很薄的被子。
她婀娜的曲線上頭覆著薄被,大概是忙碌了一整天真的疲憊了,又加著房間裏很暖和,逐漸的,她就陷入的夢鄉。
睡著之後,女人沒有白日裏的戒備,白淨的小臉美膩著甜甜的笑,似乎是做了個美夢!
他不動聲色的翻過身,將燈光又調亮了些,伸出宛如白玉的手掌,拂去女人臉上貼著的烏黑發絲。感覺到冰涼的指尖在眉眼間遊走,溫馨蹙了蹙眉頭,似乎有轉醒的跡象……
五年前,他就喜歡在她睡著的時候描繪著她的唇形,掠過她漂亮精致的眉眼,然後一路向下……
那時的他可以大膽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就算是把她弄醒了,他也能堵住她的唇,然後翻身覆上她的身子,帶動她的情緒和節奏……
……
第二天,溫馨醒的很早,補了四五個小時睡眠,她就醒了,那會兒天還沒有亮,她也不敢亂動彈,睜著眼睛縮在被窩裏數鴨子熬時間。
熬到早上六點多,感覺床邊男人轉醒,她又立刻閉上眼睛裝屍體。
直到薄煜銘下樓,她才爬了起來,洗漱換好衣服之後,去兒童房裏看了看臻寶。
小家夥也已經起來了,因為生病薄煜銘幹脆替他請了假,不需要再去幼兒園報到,小家夥有些無聊。
下樓,一起吃完早餐,溫馨猶豫著開口:“薄先生,我的工作暫時還沒辭,而且臻寶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我想周一到周五,孩子回老宅你媽他們能帶著。老爺子年紀大了,孩子在身邊也熱鬧點,我周六周末雙休日,再陪著他。”
早晨,薄煜銘原本心情不錯,骨節分明的手剝著雞蛋,隻是在聽到溫馨的話語之後,嘴角噙著的那抹笑瞬間消失了,他聲音沉了些:“醫生說臻寶身邊不能缺人。”
溫馨早知道這個男人霸道的性格會阻撓她繼續出去工作的決定,她抬頭,初醒的鼻音有些濃:“薄家那麼多人,況且每天我結束工作就回來陪他,周末也陪著他。”
溫馨一旦決定什麼事情之後會一條道走到黑,不管男人怎麼來硬的強的,她都能給你倔到底。
所以,了解她性格的薄煜銘隻能沉著臉色,一臉不悅的神情:“約法三章,你想工作可以,但是不允許出差,不允許離開晉城,一旦確定懷孕就必須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