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季桅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她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見傅涼城的臉。
傅涼城?不是然寶他們嗎?
季桅將自己原本要閉上繼續睡覺的眼再次睜開,傅涼城那一張帥氣的臉直勾勾的露在季桅麵前。
她昨晚不是跟然寶他們睡在一起嗎?怎麼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季桅伸手看著睡得正熟的傅涼城,心想,肯定是這廝幹的好事。
該不會他昨晚偷偷跑到染染房間,把自己弄回來的吧。
她越想,越覺得是傅涼城能幹出來的事情。
一想到傅涼城竟然能夠偷偷摸摸幹出這樣的事情,季桅就覺得沒臉看,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竟然能幹出這樣丟人的事情。
她被傅涼城緊緊抱在懷裏,動彈不得,想起來又不敢,生怕自己一動把傅涼城給弄醒了。
於是隻能這樣縮在傅涼城懷裏,季桅打量了一會傅涼城,覺得他真的哪哪都好看,沒睡著的時候,有點嚴肅看起來特別冷硬,睡著了又覺得五官柔和了很多。
季桅看了半天傅涼城,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陽光從昨晚沒有拉好的縫隙中透了出來,調皮的落在房間裏。
季桅是被傅涼城給親醒的,一睜眼就看見傅涼城湊在她臉邊,跟小雞啄米似的,親來親去。
她突然想起早上的猜測,伸手抓住傅涼城不安分的手,低聲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把我偷回來的?”
傅涼城搖頭,立馬否決,“當然不是。”
“真不是?不是你,我難不成還是自己半夜偷偷跑回來的不成?”
季桅完全不相信傅涼城的話,一定是傅涼城這廝幹的,她睡覺可乖巧了,才不可能半夜跑回來,再說了那邊有兩個奶香奶香的小可愛,她往這裏跑幹什麼。
傅涼城一臉嚴肅的道:“我是光明正大的把你抱回來的,怎麼能說是偷呢。”
“……”他一臉理所應當,讓季桅找不出來一點不對,反而覺得他好有道理的樣子。
傅涼城說完,纏著季桅,低聲道:“寶寶,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去領證啊?”
他婚都求完了,也該領證了。
“傅涼城,你還能再著急點嗎?”才求完婚多久,就想著領證?
“當然可以。”傅涼城親了親她問,“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怎麼樣?”
“……”季桅歎氣,“你確定要跟我在床上討論這個問題嗎?”
一大早醒來,什麼都沒說,就說要去領證的事情,還是在床上這麼不嚴謹的地方。
“床上多好,如果你不喜歡,什麼地毯啊,沙發啊,我都行……”
“傅涼城……”季桅臉紅,領個證這麼嚴肅的事情,為什麼被他說的這麼猥瑣,還地毯沙發?幹脆去浴室陽台怎麼樣?
“寶寶,你在想什麼啊,臉都紅了。”傅涼城微微一笑,“當然你要是真想試試,我也不介意辛苦一下的。”
見他越說越過火,季桅忍不住抬腳踹了過去,傅涼城沒防備,一腳被季桅給踹到床邊,差點給踹地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