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了後院,經過一處校練場地的時候,張超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在迎麵,正走過來幾個人。
這幾人臉色陰沉,正好與張超走了個對臉。
他們也都停了下來,並且露出了怪異的表情,指著張超驚呼道:“是你?”
“嗬,冤家路窄啊!”張超聳了下肩膀。
這幾個,正是當初那崩雲齋的靠山,殺家軍的幾個將士。
這幾位當初看在傾國的麵子上,才沒有跟張超大打出手,不過卻也放出了狠話,隻要再見到張超,必定會痛下殺手,決不姑息!
然而他們都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怎麼可能?你為什麼會在我們的總部裏?”對方顯然十分詫異。
“想來自然就來嘍,有什麼奇怪的!”張超聳了下肩膀。
雖然他看這幾個家夥依舊那麼不順眼,但畢竟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而且自己還有要事在身,也就懶得去理會他們。
“臭小子,別以為能夠進入我們總部裏,我們就會食言,當初我們的話,你可否還記得?”對方的表情變得陰沉起來,惡狠狠地質問道。
“記得,怎麼的?還要把我大卸八塊麼?”張超嘴角一挑,說實話,別看對方似乎是正規的軍人,但他還真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正如傾國所說的那樣,這幾個家夥,就是軍隊之中的敗類,人渣,躲在這邊關戰場的大後方等待聽調,每天不專心修行,盡可能提升自己的實力,反而遊手好閑,仗著自己的身份橫行鄉裏,魚肉百姓,並且流連出入煙花之地。
雖說陰陽雙修,可以調整體內的陰陽平衡,對提升修為有所幫助,但太過頻繁的話,卻著實傷身。
眼前這幾個家夥,張超一搭眼就知道,他們平日裏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現在不過是個花架子罷了。
哪怕是上了戰場,他們也隻有送死的份兒!
對於這種人,他還真就不屑出手。
可他這麼想,對方卻不然,已經擼胳膊挽袖子,將張超團團圍住了。
“你們真的以為,到了你們的地盤,就更加可以為所欲為了麼?”張超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抹凶光:“畢竟這裏是殺家軍的總部,我要是把你們幾個全都宰了未免不太合適,但教一下你們如何做人,還是沒問題的!”
“臭小子,別太狂妄了!”幾個家夥氣得七竅生煙,直接朝著張超大打出手!
一陣悶響過後,幾個家夥全部癱倒在地,被打得口歪眼斜,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呼!”張超拍了拍巴掌,心裏感覺略微順當了許多。
他是真沒下狠手,否則的話,這些家夥現在已經是屍體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裏對我們……不可饒恕!”可那些家夥又怎麼可能就此罷休,其中一人直接掏出一塊令牌抬手捏碎!
刹那間,有數十個全副武裝的殺家軍戰士,從不遠處疾馳而來,直接將張超再度圍在當中。
其中為首一人,看穿著應該是個隊長級的存在,而且修為也達到了人門境的層次,看了眼現場的情況,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厲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隊長,他……就是他殺了我的堂弟,毀了我的崩雲齋,而且還跑到咱們總部來撒野,把我們全部打傷!”趴在地上的人連忙大喊道。
“哼,沒用的東西,真是給我們殺家軍丟臉!”那隊長冷哼一聲,旋即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看向張超問道:“年輕人,你是什麼身份,為何會在此地?”
張超沒說話,隻是把雪隱給他的令牌拿出來晃了一下。
“哦?”隊長皺眉,然後跟身邊的幾個人小聲商量了幾句,這才點了下頭,對張超再次道:“具體的情況,可否說明?”
“很簡單!”張超三言兩語,便將跟那幾個家夥結仇的經過說了一遍。
“竟是如此!”所有的軍人聞言紛紛搖頭。
“看來,是我們殺家軍管教無方,還望小兄弟海涵!”那隊長歎了口氣,竟朝著張超抱拳低頭,似是在謝罪一般。
“畢竟,這裏的總部,隻是預備役,在前線每年的死傷人數都很多,所以需要在各個城池不斷招收新人進來,在操練過後,就要被送上戰場!”
“這些人之中,品性參差不齊,難免會有一些害群之馬混在其中!”
“隊長,你幹什麼?這家夥可是……”地上那幾個家夥見狀,更受不了了,連忙慫恿起來。
“閉嘴,你們簡直是丟光了殺家軍的臉!”隊長瞪著眼睛怒斥道:“殺家軍不允許有你們這些害群之馬,敗類一樣的貨色!”
“從今天開始,你們已經不再是殺家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