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傾國老板人不錯啊!”翼展天等人挑了下眉毛,似乎從心底想把這個人的可疑排除出去。
畢竟,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關鍵是,這些家夥不光是吃人家的了,而且還睡了人家的頭牌。
這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傾國啊……”張超也頭痛無比。
他也真心不想確定,是傾國在中間牽線搭橋。
雖然他早就已經對傾國有所懷疑了。
但他在竭力不去往那方麵想。
可現在……
就算不想也不行了。
“這可如何是好?”他煩躁無比。
“張超,我建議這件事還是先別去質問傾國,以免打草驚蛇,而且若是雪隱猜測的有誤,我們等同是誣陷了人家一樣,這樣的話就更尷尬了!”破曉之前一直在旁邊喝茶,一邊和逍遙低頭下棋,可在這時卻突然開口了。
“嗯,破曉所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應該派個人去傾國那裏過多的了解一下情況,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逍遙拿著棋子,也如此讚同道,隨後向下一落:“你輸了!”
“你大爺的!”破曉撓了撓頭:“剛剛在想雪隱所說的話,走神了,這把不算,再來一局!”
“……”袁宗義一陣無語,拍著張超的肩膀道:“你別管他們倆,這倆家夥修煉壞了腦子,不過這個建議還是可以考慮的。”
“說的也對,可……要派誰去比較合適呢?”眾人麵麵相窺。
畢竟要長期在那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廝混,怕是有再大的定力也很難把持的住啊。
而且更架不住那些人擅長用迷香和魅術之類的手段來擾人心智,勾搭你幹一些男女苟合之事……
“得了吧,一道關鍵時刻,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什麼表情?”這時候,一直擦著他那把破劍的贇龑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去做吧!”
“你?能行麼你?別把持不住,再精盡人亡死在那!”袁宗義嗤之以鼻道。
“奶奶的,你不跟我對著幹會死麼?”贇龑翻了下眼皮,然後舔了下嘴唇,用手撥動了一下頭發道:“有我玉樹臨風,風流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贇龑大俠出馬,是你們的榮幸!”
“不就區區的煙花柳巷麼?我心堅如鐵,意堅賽金,怎麼可能為之所動?”
“憑借我閃光的個人魅力,這天下,又有什麼能夠迷惑的了我?除非是都拜倒在我的英俊之下!”
說完這些話,所有人都做出了一副難受想吐的表情。
太惡心了!
“奶奶的,原本以為老子就夠不要臉了,對你……我甘拜下風!”雲毅表情古怪地朝著贇龑抱了下拳後,轉身去吐了……
“不得不說,他這個人還真是合適的人選!”袁宗義哭笑不得地對張超道:“隻是希望,他別把這海門城最大的青樓給弄得雞飛狗跳就好!”
張超點了點頭,他早就見識過贇龑的臉皮了,當初在八十八天域的時候,就曾經被其惡心過一次,好歹也算是有抵抗力了。
但有贇龑這麼個王道高手前往,他也能放心不少。
畢竟贇龑在天星盟內幾乎很少露麵,東龍應該對其並不熟悉,而且憑借此人的厚顏無恥程度,要打探些情況出來也絕非難事。
……
贇龑動身去臥底了。
張超等人,繼續商議著下一步的計劃。
尤其是大酋長和傲世,他們已經中毒太深,再這麼下去的話,恐怕真就無力回天了。
“我建議,先把他們兩個人冰封了吧,以防止他們體內的北冥僵氣再度蔓延!”雪隱最終隻能退而求次,說了這個辦法。
眾人商議過後,也覺得隻有這種辦法可行了。
接下來的幾天內,大家依舊在隱忍,外出打探情況。
可除了礦山一事之後,整個海門城一直安靜如常,並沒有任何的情況發生。
唯獨贇龑,在傾城樓內算是常住了下來,整天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
就這樣安穩的過去了四天……
第四天,依舊如同往常般,張超這些人,都是派出不同的高手進行喬裝,然後在城中打探消息。
這樣做的話,可以避免同樣的麵孔頻頻出現,引起別人的懷疑。
今天出去的,是翼展天。
翼展天的此時的修為,已經到達了人門境,早就可以獨當一麵,並且他擅長隱匿,有許多重要的線索都是他打探回來的。
原本的話,一般到下午日落十分,他便會回來,可一直到日落三杆也沒有返回。
“奇怪了,今天翼展天的動作好慢啊,這個時間都沒回來?”與翼展天關係最好的冷飛雲有些坐不住了,在庭院之中來回踱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