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要是知道許諾在哪裏,我她媽在這裏收拾行李幹什麼,不早就找她去了。”
梁慕宸一是知己恩沒有了方向,一直以為許諾的離開是早就計劃好的。
他再一次仔細地看著房間裏的一切,嬰兒用品都還在,寶寶的奶瓶還在桌子上放著,梁慕宸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於是便心平氣和地問洛琪:“你和許諾吵架了?”
“廢話,沒吵架,我她媽能在這裏收拾衣服嗎?”
“意思是她並沒有打算走?”
梁慕宸無比期許地望著在一旁收拾行李的洛琪,隻要許諾沒有決定離開,就有機會。
“現在應該決定走了。”
洛琪坐在箱子上,東西塞得太慢,費了半天勁才把箱子關上。
“什麼意思?”
“梁慕宸,你應該問我的不是那些去哪裏了?而是許諾和梁慕天去做什麼?”
洛琪站起來,想起開門見到梁慕天的場景,就覺得怪異,怎麼也想不到許諾會和他還能多了什麼交集。
“你居然讓許諾和梁慕天走?”
梁慕宸已經無話可說,誰都知道梁慕天是什麼樣的人,即便是救過許諾,也不能否認他曾經傷害多許諾的事實。
這次,許諾居然還敢抱著孩子和梁慕天出去。
“腿長在他身上,又不在我身上。”
洛琪推著自己的箱子向門口走去,就為了梁慕宸那點破事,和許諾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夠了。
她要在阿遠那裏好好療療傷。
“你怎麼不攔著她?”
梁慕宸問道,即便是知道這樣的問題已經變得毫無意義,還是在用這種幼稚的問題顯示出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是有關許諾的問題麵前,一下子亂了方寸。
“我現在的下場,就是因為攔著她。”
洛琪說著,氣衝衝地一開門,看見了於靳遠站在門外,二話不說,衝了上去,狠狠地抱住他。
沒有一點點防備,“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你怎麼現在才來。”
“誰又欺負你了。”
於靳遠用眼神和屋內的梁慕宸示意了一下,寵溺地摸了摸洛琪的頭,安慰的溫柔,非但沒有阻止洛琪的哭聲,反而讓她哭得更加放肆。
“我她媽自己欺負我自己。”
洛琪此刻才發現自己是氣哭的,抱著於靳遠又是一通亂說,“以後我要是再多管閑事,自走多情,你就打斷我兩條腿,看我還敢不敢再多管閑事……”
於靳遠本來想好好安慰自己懷裏的人,聽洛這麼一說,覺得自己的安慰已經沒有人會必要。
哭著得這麼忘我,還能說這麼殘暴的反思,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
“小爺這麼愛你,寵你都來不及,打斷你腿做什麼。”
說著,梁慕宸已經走到兩個人的麵前,看來看在於靳遠懷裏哭得不能自已的洛琪,淡淡地說道:“阿遠,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後麵可能還會更辛苦。”
梁慕宸話裏有話,隻有洛琪一個人在那裏傻傻地聽不出來,一把推開於靳遠,站在他旁邊,還威脅起了梁慕宸。
“梁慕宸,你他娘的和許諾那檔子破事,以後我和阿遠都不管了,你他媽想怎做就怎麼做。”
於靳遠和梁慕宸相視一笑,A市早就已經不是幾大家族可以相互製衡的地方,白家的最近頻繁的動作,已經讓局麵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阿遠,我們還是朋友吧?”
梁慕宸問道,兩個人都知道這個問題對接下來的形勢很關鍵。
“當然,今後也是。”
於靳遠說這話的時候,身上被來洛琪狠狠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
“剛說好的,又吃裏扒外。”
洛琪嘴裏抱怨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見色忘友,一個見友忘色。
“我今晚會回家就專門吃你。”
於靳遠說著,手輕輕地掛了一下洛琪的鼻子,這個曖昧的場麵,毫不避諱地當著一個可能會喪失老婆孩子的人,簡直是大寫的沒良心。
梁慕宸很無語地說了聲:“你們繼續,我去把我老婆和孩子找回來。”
洛琪和於靳遠看著彼此,都有點不相信梁慕宸這次能把許諾那個死心眼的人給找回來。
不然,早幹嘛去了,還能讓梁慕天鑽了空子。
“阿遠,你說梁慕宸這次能把他老婆和孩子找回來嗎?”
“這次不能,下次也許。”
於靳遠望著梁慕宸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等待著梁慕宸的不管是許諾的執意離開,還有白家企圖聯合A市的其他企業,把梁氏逼入絕境。
一如當年,梁慕宸讓白家破產一樣,兩家聯姻也因此不複存在。
許諾此時正在和梁慕天在一家僻靜的咖啡廳裏,懷裏的寶寶喝完奶之後,不哭不鬧,許諾時不時地拿著小玩具逗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