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門外的人說任何話,空氣中慢慢彌漫來開的香水味,已經暴露了它的主人。
白沁藍曾經住在這棟別墅的時候,喜歡各種變化,每天不同的發型呃衣服,每段時間變換的發色和新做的指甲,以及每天晚上,不斷變化著的睡衣等等。
都是她曾經想要引起梁慕宸注意的手段。
她從來沒有想到,梁慕宸從來都是淡淡地掃過她一眼,然後就當別墅裏沒有她的存在一樣。
“這裏已經沒有你的任何東西。”梁慕宸背對著站在門外的白沁藍,並沒有吩咐張嬸放人進來。
“你怎麼知道是我?”白沁藍既然會在這個時候覺得驚喜,這個把支票和飛機票送給她,用一種近乎冷漠的語氣告訴她,那是她最後的機會。
“你身上的香水味。”
梁慕宸轉身,看著門口的白沁藍,早上的妖豔的紅色大波浪,已經變成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的黑長直,可是眼神,再也沒有當初的純粹。
白沁藍也沒有想到,梁慕宸記得的永遠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這麼多年來,她唯一不變的就是喜歡用特定品牌的香水。
她楞了一會兒,看見站在二樓樓梯口的許諾,才想起自己還可以做最後的掙紮:“我來拿我自己的東西,對我很重要,放在你的臥室。”
一句話,指向性很明顯,張嬸很自覺地把孩子抱到一邊。不想讓大人之間的事情,影響到孩子。
“我已經讓人全部扔掉了。”
梁慕宸走到白沁藍麵前,沒有察覺到許諾站在樓梯口,見到這一目的神情。
他們都沒有想到白沁藍,會找到家裏麵來。
“我不信!”
白沁藍說著,打算硬闖進去,不出她所料,梁慕宸直接用身體把她擋在了門外。
“你還想玩什麼花樣,別給你機會不知道珍惜。”
梁慕宸掐著白沁藍的脖子,眼神裏已經沒有任何憐憫,要不是看在他幹爹RAJ的份上,他絕對不會留著這個女人的命。
“我想玩什麼,應該說你想玩什麼?”
白沁藍笑道,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梁慕宸身後的許諾,好像在告訴她,自己現在這樣的下場,都是拜她所賜。
“如果不想死,現在給我滾。”
梁慕宸一把將白沁藍扔到一邊,不想和這個女人再有任何的糾纏。以前那個值得他愛的白沁藍,對他來說,早已經死了。
“梁慕宸,你這麼著急想要我走,是不是心虛了?”白沁藍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好好離開這個地方。
她再一次慢慢地逼近梁慕宸:“調到我和許諾的通話,知道心虛了,不是嗎?”
不然,怎麼會那麼快,就想著來找她,並且還想讓自己走得遠遠地,再也不要回來,把聽白沁藍當什麼了。
當初來,不是他叫來的,走,也不會是他能叫走的。
“你以為你能能好好地活過今天嗎?在國內,錯過了飛機,你幹爹的麵子我給了,你要不要命,不是我能決定,我已經給我你機會了。”
梁慕宸說道,再次將白沁藍擋在門外。他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女人來破壞他的生活,傷害許諾和孩子。
“放心,我會好好留著自己的命,看看你和許諾是怎麼分開的。”
白沁藍笑得得意,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要看梁慕宸和她誰先動手,誰先搶占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