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梁慕宸安那天在醫院救了白沁藍之後,再也沒有去過醫院,隻讓淩風派人好好保護白沁藍。
許諾幾乎也很少聽見梁慕宸在提起白沁藍的事情,就好像這個人從他們世界消失一樣。梁慕宸呆在家裏麵的時間越來越多,多得讓許諾總有莫名的不安。
還曾經好幾次跟梁慕宸開玩笑,說他終日無所事事,沉溺於凡塵俗世。
許諾這樣抱怨的結果,很不幸地被梁慕宸說成是小怨婦,在埋怨無所事事的丈夫沒有工作。
也僅僅是沒有工作,許諾和梁慕宸都很清楚,即便是沒有工作,一家人也能夠無憂無慮陳度過這一生。
但是梁慕宸以前是個工作狂,許諾還沒有忘記。
一天,吃晚飯之後,許諾特意在梁慕宸麵前說起孩子沒有奶粉了。
梁慕宸很直白地投給許諾的胸部一個壞笑:“母乳喂養好像不太夠。”
許諾在餐桌下直接踹了梁慕宸一腳,那混蛋昨天晚上對她做了什麼不要太明顯,簡直是無恥。
“你還好意思說,明天出去找工作去,成天無所事事,我……我……“
許諾漲得臉通紅,胸前早已經被梁慕宸很不客氣地留了一牙印,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要是梁慕宸再不出去工作,許諾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在他的身下廢掉。
“你怎麼?”
梁慕宸從桌上拿起餐巾,繞到許諾身後,臉特意湊到許諾脖頸的位置,替她擦嘴角邊的油漬,明顯是看把他的小野貓喂飽之後,可以進行兩個人下一步的行動。
“我天天見你,礙眼!”
許諾一拍桌子,迅速站起來,今天突然想要逃離梁慕宸這些天對她身體的迫害,以及靈魂的蠶食。
然而,許諾心裏這樣強烈的願望,隻要有梁慕宸在,並不會這麼輕易就如願。
她還沒能轉身好好看看梁慕宸那張臉,腰已經被他的雙手纏繞上,還是死死地扣住,許諾想要掙脫,除非是被她抱著。
“放手,剛吃完飯呢。”
許諾拍了幾下梁慕宸的手,幾乎也是沒有是你用的,啪啪啪的聲音,隻會讓兩個人浮想兩篇。
“這樣才有力氣,要是再像昨天晚上到一半睡著,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
梁慕宸稍微彎下身子,將許諾攔腰抱起,動作太快太迅猛,許諾的拖鞋很不幸地從滑落下來。
“我鞋子。”
許諾另一隻腳的腳尖翹起,盡量剩下的一隻拖鞋,能牢牢地掛在腳上。
“現在脫掉。”梁慕宸邊走邊命令道:“省得到床上麻煩。”
許諾的腳於是很不聽使喚一樣,從腳上輕輕滑落下去,掉在地上。
她望著在兩個人身後掉落的拖鞋,一前一後,竟然也有種說不清楚的迷亂在裏麵。直到自己的唇毫無防備地被梁慕宸封住之後。
許諾在反應過來,梁慕宸已經抱著他上了樓梯。
她才好好地回想起梁慕宸剛才說的話,尤其是“床上”那兩個字,說的那麼不經意,差點就讓她忽略了今天對他們幸福生活的重大轉變。
“唔唔……”許諾終於得意從梁慕宸的吻之下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你是剛才是說床上?”
幸福來得太突然,許諾都有點難以置信。說不定梁慕宸還能從樓上再給她抱到樓下,僅僅是為了給她開一個玩笑。
“難道你想在書房?”
梁慕宸笑著問道,此刻已經踢開了臥室的門,許諾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他可以有選擇。
“不不不。”許諾急忙推脫道,書房在這些日子已經成了她這輩子最甜蜜的噩夢,身體被碾壓得像是要升天,靈魂早已經得道成仙。
“床上,我要在床上。”
許諾的眼睛看見床的刹那,就已經被勾了魂魄,終於能回到柔軟的大床,而不是書房小小的書桌,冰冷的椅子,窄窄的沙發……
“現在恐怕等不到了。”
說著,梁慕宸將許諾放下來,抵在門上,對許諾的衣服完全忘記了溫柔是怎麼回事,粗暴地扯開許諾身上的睡衣。
“下次我要穿你買的睡衣。”
許諾等不到梁慕宸替自己脫完衣服,直接朝著他的唇吻了上去,要什麼床,門也可以。
終日沉溺與色相而不自知,大概說的就是許諾和梁慕宸現在的樣子,許諾覺得梁慕宸在的這段前日裏,自己單調的日子機會就剩下喂辰辰喂梁慕宸,吃完飯被梁慕宸吃。
放縱到了極致。
偶爾跟洛琪抱怨的時候,洛琪能一萬個花式白眼讓她閉嘴。因為自從洛琪懷孕以來,她和於靳遠的基本從“性福生活”變成了單純的“幸福生活。”
這天,趁著梁慕宸出門,許諾約好了和洛琪去逛街,本來打算去買些嬰兒用品,但是剛逛了沒有多久,就因為白沁藍一個電話而打亂了他們今天所有的購物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