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什麼不來,你這麼邀請我,我怎麼會不來呢?”
秦舒舒一連重複的這些,心裏度偶想有愛國多不想於靳安和別人結婚,嘴上就有多想說她回去參加婚禮。
“你敢來就好。”
“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嗎?”秦舒舒反問,世界上她最不敢的事情,大概就是告訴於靳安真相,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拒絕他,卻又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
“來的時候別忘記穿上婚紗。”
秦舒舒:
這是什人,竟然連她想要去大腦婚禮的事情,都猜到這麼準,還不忘記特別提醒她。
“要是婚紗沒有,我這裏方便,直接讓人給你送一套過去,你是要露肩的,還是不露肩的,還是別的什麼樣式?“
於靳安言語中的挑釁,一下子榮秦舒舒說不出話來。
這個混蛋!
和別人結婚了,還不忘記挖苦諷刺她。
她怎麼會讓這混蛋的婚禮好好舉行。
“你想要我來搶婚嗎?”秦舒舒問道。
“哈哈哈。”於靳安在電話那頭笑道:“秦舒舒,事到如今,你還是那麼天真,我隻不過是想要告訴你,你來搶婚就是自取其辱,我能讓你好好離開婚禮現場嗎?”
“到底是自取其辱還是別的什麼,我想今天晚上,於市長的婚禮上不久清楚了。”
“嗬嗬,秦舒舒,你敢來,我這次絕對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你對我心慈手軟過嗎?”
秦舒舒笑問道。這麼殘忍的事情,她從來不覺得是他的仁慈。
“你覺得呢,秦舒舒,你TM今天要是敢來搶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就算是打斷你的雙腿,我也不會放過你。”
“你這麼強調不不放過我,是因為你心裏麵還有我嗎?”
秦舒舒看著公園裏的人來人往,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去處,而她,似乎除了呆在於靳安那混蛋身邊之外,一下子突然這麼離開,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對,就是有你,秦舒舒。”
於靳安承認這單,從來不掩飾,這才是他最狠的地方,明確告訴秦舒舒這樣的事實,做的事情卻又在違背這樣的事實。
“我可以做情人的,其實,於靳安。”秦舒舒笑道,有些無可奈何,有時候想想,隻要能在他身邊,似乎怎麼樣都可以。
“我不會委屈你,要麼滾,要麼就來給我搶婚,搶到了算你有本事,搶不到,秦舒舒,你他媽就等著我玩死你。”
“你就不怕,我搶到之後,把你甩了。於靳安。”
“你會嗎?”
於靳安問,秦舒舒沒有回答。
“你敢嗎?”
於靳安又問,秦舒舒還是沒有回答。
“你愛我嗎?”
於靳安又問,秦舒舒這次回答得無比堅定。
“愛。“
是的,從很久很久開始,她就在他人的訴說中愛上了這樣的男人,沉穩的外表下是一個瘋狂的心,時時刻刻能把人撕碎了,又時時刻刻能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我也愛你,秦舒舒。“
於靳安說完,秦舒舒的電話裏隻剩下“嘟嘟嘟“聲音。
他們都很相愛,但是他們不會結婚,這就是他們之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即便是在怎努力,再怎麼掙紮,他們注定了不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