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管閑事。”
“可是……可是……”
許諾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明明兩個人是那麼相愛的阿,怎麼能又像以前一樣錯過了呢。
這時候,不應該是於靳安一把拿過秦舒舒手裏的戒指,給她戴上,然後嫁給他,一輩子都不準離開的話嗎?然後皆大歡喜嗎?
可是為什麼,於靳安什麼也沒有做,反而是在笑秦舒舒的愚蠢。
“秦舒舒,有的事情錯過了機會,就沒有了,你知道嗎?”
他們的最有一次機會,被秦舒舒給親手扼殺,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他們還能在一起。
秦舒舒當然知道於靳安話裏麵的意思,笑道:“我當然知道,我隻是想讓於市長幫我把戒指戴上而已。”
戴上之後,她就離開,假裝自己曾經嫁給了於靳安。
這不過是她微不足道的自欺欺人而已。
“秦舒舒,你是不是有病,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然後跟你再一次說求婚的話?”
“不是,你想過了,我隻是想要讓你給我戴上戒指而已,從此以後,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去我的陽關道。”
於靳安一愣,沒有想到真的就這麼結束。
也是,早就應該結束的關係。
隻不過是兩個人不想要放手而已。
“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你,你曾經說過那麼多離開我的話,那一次你做到了。”
於靳安走進秦舒舒一步,能聽見她急躁的喘息聲音。不等秦舒舒回答,他又說道:“秦舒舒,你沒有一次做到。“
每一次的離開,換來的都是更加的不舍,然後又是離開。
“這是最後一次。”秦舒舒學著那晚上於靳安的語氣,足夠讓於靳安相信,這真都是最後一次。
從此之後,兩人相忘於江湖,彼此的世界裏再也沒有對方,世界上有那麼一個地方有他們愛的人,但是他們再也不會在一起。
於靳安眸子中閃過一絲恐慌,他也還沒有準備好。
秦舒舒又說:“難道你想我留下來,當你的小情人之類的?”
這是激將法,兩個人都知道。
於靳安已經到不得不做決定的時候,他拿過秦舒舒手上的戒指,牽過秦舒舒的手,把戒指戴在秦舒舒手。
戴好之後,於靳安嘴裏吐出一個字:“滾!”
秦舒舒唇角勾起笑容,趁著於靳安不備,一把勾過於靳安的脖子,唇在於靳安唇上狠狠地撕咬著,這是她最後一次感受到這個男人的一切。
於靳安睜大眼睛,不玩費他愛這個女人,無所畏懼的氣勢,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預知匹敵。
他竟然沒有拒絕?
所有都驚呆了,包括秦舒舒自己。
怎麼越吻感覺越不對,於靳安的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肢,舌尖已經撬開了秦舒舒的貝齒。
她隻實想要在最後,好好地挑釁於靳安一番再離開,怎麼突然之間,於靳安變得比她還要主動。
她像是被於靳安調戲了兩番。
不行!秦舒舒!不管是為著什麼樣的理由,你必須要在今天結束了和他這種關係,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秦舒舒在心裏掙紮了數次,終於狠下心,狠狠地咬破於靳安的唇,然後一把推開於靳安。
“於市長未免假戲真做了。”
“如果我說我有假戲真做的意思呢?”
“你——”
麵對這樣的挑釁,秦舒舒無話可說,圍觀群眾想說的話很多。
“這絕對比就電視劇精彩。”
“電視劇也寫不出這樣的狗血橋段出來。”
“是阿,這女人果然不簡單,一邊說要離開於靳安,一邊又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