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事想要單獨跟我一個人說吧?”許諾跟著周毅進入了密室,裏麵不大,新野沒有見到孩子。
“你很聰明。”周毅笑道,在房間的鏡子麵前站著,然後取下麵具。
許諾一下子驚呆了,根本沒有被火燒傷之後的疤痕給,而且,這個人的臉很俊朗,和照片上的周毅根本不一樣。
“你被火燒傷之後,整容了?”許諾問道。
“我去鑒定過,沒有。”周毅回答。
那麼事情就變得很奇怪了。
許諾疑惑不解。
“你不是周毅?”
“我是周毅。”周毅回答。
“怎麼會臉長得不一樣?”許諾沒有太靠近周毅,隻是覺得事情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這也是我的疑惑。”
周毅轉過身,看著許諾。雙手自然地插在褲兜裏,繼續說道:“我在還沒有回來之前,看見你的照片,突然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你,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在那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周毅。但是看著和照片上的周毅一點也不一樣。開始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樣,以為是因為燒傷,後來整容成現在這個樣子,後來我去找醫生堅定,毫無任何整容跡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諾對這張臉同樣很熟悉,但是一時之前實在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我記憶中一直以為我是周毅,但是我懷疑我不是周毅。”周毅說道,這就是他想和許諾單獨聊聊的理由。
許諾一下子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她需要好好想想,到底在哪裏見過個人。
到底是記憶出現的偏差,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有人在背後刻意製造了這一切。
許諾揪著頭發,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對不起,我記不起來。”
“你確定?”周毅眼神中有些失落,這是他目前唯一的線索,如果許諾想不起來,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繼續做周毅該做的事情,還是找到自己是誰這個問題。
“我確定。”許諾揉揉太陽穴,“但是又好像記得在哪裏見過你,就是新想不起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毅隻覺得記憶是屬於周毅的,但是好像又不全是。
“這樣吧,我回去讓穆連成幫你找找,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許諾說道,畢竟她那愚蠢的手下,有時候辦起事情來,不是一般地靠譜。
簡直是神靠譜,做情報機構做得那是風生水起,要是以後不做這行,改行做狗仔,絕對娛樂圈的第一狗仔。無人能出其右。
“謝謝你。”周毅笑道,其實並不像他戴上麵具的樣子,更像是另一個人。
“不用謝。”許諾笑道,看現在氣氛融洽,正是開口的好時候:”對了,我的孩子你是放在哪裏?”
周毅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陰冷起來。
周毅似乎現在並沒有打算告訴許諾孩子在哪裏,冷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可以先不說這個嗎?”
許諾:
她來這裏不就是為了孩子的嗎?
許諾見周毅不說,於是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說什麼?”
“說我這張臉,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在哪裏見到過?”
“真沒有。”許諾無奈,要是知道,不早就告訴他了。
“你再好好想想。”周毅非常渴望答案。
許諾也很無奈,還是搖頭:“我說了,我真的記不起來,就算是在哪裏見過你,有時候見的人那麼多,誰能保證每一個都記得。”
“你真沒有騙我?”
周毅一臉認真的表情,跟他冷漠仇恨的人設完全不搭,許諾一時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騙你幹嘛,我孩子還在你手上,你說我能騙你嗎?”
“也是。”周毅如無其事點頭。
對自己到底是誰這種問題,一時還是琢磨不透。
兩個人沒有多久從密室出來,周毅依舊沒有提孩子在的事情。
許諾突然有點急了,又問道:“我的孩子?”
周毅坐在書桌前:“放心,你的孩子很好,隻是現在我也不能告訴你,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