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敵意毫不掩飾,唐婉在一邊看的忍不住想要捂著頭。
戰晟絕對是被誰附身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不過……
以前好像也是這樣的,隻是那個時候沒有人讓他宣示主權,就隻有把它禁錮在身邊,現在有敵人來了,就急切的宣誓主權。
好像一個守護糧食的小狗……
想到這個比喻,在想到某個男人的形象,默默地加了一句;哪裏是小狗?明明是大狼狗。
唐婉在一旁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看著,兩個男人眼中的敵意已經過了千百遍,撲烈麵上依舊是溫和的笑意,好似永遠不會生氣一般,那雙黑眸在看向戰晟時候,猛地冷冽起來,好似溫潤的魚裹上了寒冰。
而戰晟也不例外,鷹眸仿佛化作淩厲的刀劍,紛紛刺向眼前的人。
渾身冷冽的氣息,連在一邊的唐婉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空氣中突然安靜下來,兩個男人對視著一言不發,卻好似在戰場拚殺一般。
最終還是撲烈先收回目光,淡笑著看向唐婉。
“唐小姐。”
唐婉衝著撲烈笑了笑,還沒說話,身邊的男人猛地站起來,冷冽的目光射向撲烈。
“今天沒空招待,撲少校還請先離開。”
又回頭對著身後的傭人說了一聲:“送客!”
那一聲送客說的中氣十足,唐婉都被唬住了,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發出什麼聲音,便被男人扯起來,帶著踉踉蹌蹌的朝著樓上去。
最後隻看見撲烈麵色溫和的坐在那裏,眸中卻好似被寒冰侵蝕了一般。
房間內,臥室門被男人一腳帶上,發出劇烈的聲響,唐婉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忍不住的往後退。
戰晟每走一步,麵上的冷笑就要深一分,見她躲。
快速的上前,將人禁錮在牆角:“他來了,你倒是很高興?”
你那裏看出來我很高興了?
唐婉忍不住在心裏犯了一個白眼兒,有你在旁邊,她哪裏還敢高興?
卻沒敢說話,事實上戰晟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問完便伸手到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逼迫著靠近,唇舌覆上去,不給她一點兒空間。
唐婉掙紮了兩下,見掙紮不動便僵硬的站在那裏,不回應也不掙紮,漸漸的,男人的攻勢慢了下來,卻依舊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在她的唇角輕輕的咬著,一口重兩口輕。
好似在逗老鼠的貓,一定要逗得老鼠再也不敢逃跑了,才嗷嗚一口的把老鼠吃掉。
果然,沒多久,戰晟的手便順著她的腰線往上麵遊移,唐婉紅著臉,想要反抗,看了看男人一臉嚴肅的表情,莫名的就慫了。
咬著牙不吭聲,戰晟卻沒有做其餘的,隻是把人扔到床上去,把她全身都啃了一遍,才抬起頭來問她。
“記住是誰的女人了?”
唐婉早就被挑起了火,此時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戰晟這才滿意的揉著她的腦袋:“記住就好,以後不要忘了,其餘的男人,最好不要靠近,嗯?”